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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青：“我要这天，在遮不住我的眼！”
姜妍：“就你那瞎了眼的程度，有没有天管你屁事！”
钟青：“莫欺少年穷！”
姜妍：“小傻逼，你也配叫少年？那我祖宗八代都他妈的算英年早逝。”
以至于谢时燕觉得自己不说两句琼瑶奶奶的台词，简直是格格不入。
谢时燕笑的锤地，腮帮子都痛。
这一唱一和的，完美契合了她对老年躺平看戏的期待。
所以她是最快从懒洋洋咸鱼状态挣脱出来的。
第二个挣脱出来的是姜妍。兴许是被世家大族的规矩约束久了，所以骂两句c语言对她就能说的上叛逆。
姜妍清醒过来，看着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裙子，柳叶眉拧在一起。
姜妍：痛苦面具jpg
至于钟青，他一直没挣脱出来。
没办法，谁让他是个中二病。众所周知，中二病这种神秘病毒一旦得上就药石难医。
更何况，谢时燕听着他的中二发言，就忍不住怼两句。
钟青说了那么多中二台词，却感觉自己像是个委屈的小媳妇。
谢时燕细心叮嘱：“你病情没好之前不要张嘴说话，我怕你被别人套麻袋打。”
钟青想要说好的，结果一张嘴，从嘴里溜出了油腻而不自知的霸道台词。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神经病晚期了，没救了。
谢时燕嫌弃的往姜妍身边躲了躲。
姜妍此刻还沉浸在深深尴尬中，不仅尴尬，心里还有点羞愧。
她忍不住吐露心声：“我刚才骂的好脏啊……要被家里听见了，定要被打板子的。”
就骂了几句他妈的就要被打板子？
世家大族的规矩也太严了吧？难怪她刚才像是个暴躁老姐。
谢时燕看着姜妍，她低垂着头，眉毛蹙在一起，温婉柔美的一张脸显得如此局促不安。
哪怕是这样了，她还是偏头冲着谢时燕笑了一下。
无可挑剔的笑容，严格按照世家笑不露齿的要求，温婉矜持。
只是越看越假，似乎是雕刻在脸上的假面。
看着有点心疼。
谢时燕决定发挥一下她胡说八道的特长，好好宽慰一下小姐姐。
“你是不是因为你说脏话而感到愧疚？”
姜妍点头。
谢时燕淡定道：“你错了，那并不是脏话。他妈的并不是脏话，是优美的中国话，是听他妈妈的话，表达了我们对于长辈的关心。他妈的和小兔崽子，这鳖孙都是对于尊老爱幼优良美德的传承……”
谢时燕觉得自己不愧是学语文的好苗子，这一阅读理解做的发明“他妈的、小兔崽子、这鳖孙”的人，肯定都没想到竟然包含着如此深刻的文化内涵……
姜妍作为姜家少主，正常情况下那必然不是能相信这些鬼话的二傻子。
可不相信这些鬼话，就要接受自己骂了脏话、给家族摸黑的现实……
姜妍：对！时燕说的太对了！
姜妍又说：“可我还把衣服都撕破了，都快要露出大腿了……”
谢时燕心说到膝盖的裙子都会挨骂，那要是让世家见到现代那种超短裙，下衣失踪之类的那岂不是要自戳双目？
谢时燕心里疯狂吐槽世家的封建，一边安慰她：“你没错，这是对传统的一种现代化革新，是张扬衣服新风采，面对裁缝提出新的时代要求……他们不仅不能骂你，反而应该对你这种新的风格大加赞扬！”
“？真的吗？”
谢时燕大力点头：“比真金白银还真！没有你，那是大大滴损失！”
姜妍看着水里的自己，长裙碎了一半，露出白皙的小腿。虽然她看起来像只懂吟诗作对的深闺少女，其实并不是这样。
她手上是刻阵盘磨出的泡子，小腿并不纤细，反而是肌肉的线条，紧实有力。
只剩下一半的裙子随则有些奇怪，但她走路迈步子更加轻松没有阻碍。
姜妍真情实感的感慨：“没有我，真是服装界的损失。”
钟青眼见这一个好好的姑娘又被谢时燕忽悠瘸了，刚想要指责她带坏修真界的风尚，就听见谢时燕琢磨着挣钱。
她和姜妍商量，先由姜妍带起世家贵女那边的潮流，她在营销一把请人炒炒热度，再搞个什么限量版，提高逼格来个配货……这钱不就向流水一样哗哗地进来了吗。
钟青把到了舌尖的话又咽回肚子里，他也想参与进去分一笔钱。
谢时燕吃软不吃硬，他已经想好怎么恳求了：时燕妹妹，求你赚钱带我一个嘛……
然而。
他忘了自己中二病还没过去。
“呵，孤给你一个替我挣钱的机会，不要太感激我。”
“滚。”
钟青：“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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