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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一场没多有用的竞赛，含金量比不了这个，再说了，那个满分100，我只有70多，这个满分只有60，更具有挑战性。”夜辞澜满脸不在乎，他扫了一下全场，发现在场有55人，55张桌上，每张都有卷子，特意在旁边放了笔，怕他们没带笔。

程秋稔其实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说话，拉着夜辞澜找了个地方坐。

两人都大致扫了眼卷子，这张卷子没有基础题，全是竞赛最后一大题该有的，现在全部摆在这边，给他们一天或许真的写不完，但是他们没说不能去和人商讨，钻了这个空子。

像以往，他们只会自己做，不会去讨论，不会去教，比考试还考试。现在看到有人讨论，也会学着去试试。

夜辞澜推过去一张纸，程秋稔刷刷刷的一下，推回去，字迹工整清晰，大许是为了节省时间。

两人快速的互动很快引起了关注。

沈竹楚也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带笑问：“你们这不怕被……”

话还没说完，夜辞澜不耐烦抬起头：“你好吵，怕不怕关你屁事，管这么多，打算买别墅住海区？配吗？几把？”

程秋稔管他火气大不大，见人停下，一巴掌呼过去：“快点，早做完，早休息，聊什么，要聊就gun。”

夜辞澜被打被骂，根本没有刚刚怼沈竹楚的气势，弱的不行，咂咂嘴巴：“哦，来了，马上。啧，两种方法结合，啧啧，牛蛙~”

程秋稔收下这赞美，越写越快，下午四点左右就写完了，其他人还卡在其余处，听着动静，瞧这一看，嘿呦。

“wc，这两人怎么这么快？”

“他们是魔鬼吗？”

“我记得我有个源江四中的朋友，他跟这两位一个班的，我经常听他说这两位，什么什么牛逼，我之前还不信，现在呵呵，我只想给我那时一个大嘴巴子，我脸现在可疼了。”

夜辞澜把卷子交给老师，草稿纸也是。

老师也见过他俩写卷子的速度，草稿纸一拿到，便开始研究。

夜辞澜记得中午吃饭，程秋稔不在焉的吃了一点，只是给面子，不吃觉得自己会胃疼，也没吃多少，想着等下给她买点牛奶。

“干嘛？”夜辞澜把人拉到一个便利店，挑挑拣拣的拿了几个面包，牛奶，糖拿了三袋，水蜜桃味的、草莓味的、薄荷味的，程秋稔没忍住问。

夜辞澜把牛奶放程秋稔怀里：“还记得你有胃病这事吗？怕你饿了，多存点货，晚上饿了可以吃。”

程秋稔任劳任怨的当起搬运工，听到夜辞澜问：“冲剂奶茶要么？”

“嗯要，咖啡要。”

“好哒！乐意为你效劳。”夜辞澜笑着说，手上的东西越来越多，最后是沈竹楚来了，人不爽，先走了。

这火来的莫名其妙，没烧到程秋稔这边，却闻到了烧焦的气味。

程秋稔实在不懂，这人又开始犯病了？药吃没吃？

程秋稔轻笑：“澜哥，这么大火气？”

夜辞澜站在客厅，放下东西闷闷不乐的说：“我不喜欢沈竹楚，他……我之前见过，搞过好多人，床的那种。”

“哟，原来是人渣。”程秋稔顺着夜辞澜的话，笑意满满，实在想笑，觉得这事得让夜辞澜知道知道，“越姐的外甥，越姐是他小姨妈。我跟他认识，不过……”

程秋稔笑着，肚子有点痛：“那些都是传言，他妈都不知道，后来知道那个反应越姐当时笑的一点不像女生。”

夜辞澜听着，脸色不该，任性：“那又如何，反正我不喜欢他。秋姐，人设崩塌了。”

“没崩过。”程秋稔后退一步进房间，打算睡觉，“睡了。”

“晚安。好梦。”夜辞澜温柔道。

“晚安。”程秋稔打着哈欠。

零食够他们吃几天的，他们第二天考完试，就奔去食堂。接连着几天都是这情况，持续了多久，大概只有天明白。

最后一天，程秋稔和夜辞澜在外面等成绩，比起其他人，他们很平静，像是天塌了才会有点表情。

沈竹楚之前跟程秋稔聊了聊，哭笑不得的想，这么大敌意原来是这个，后几天跟夜辞澜打交道，两人关系好了不少，至少误会没了，敌意少了，对人像普通朋友。

沈竹楚等着也有点着急，找他俩聊天：“这分数太慢了，之后会留在越城玩吗？”

程秋稔想也不想直接怼：“你有钱？”

行吧，这态度是不玩了。沈竹楚捂住他的小钱包，小钱包最近承受不了伤害，要关爱：“没有，但是你旁边这位有。”

夜辞澜掀开眼皮，懒懒散散的样子太……苏了，他昨天晚上没睡好，早上没什么精神，跟程秋稔说话也很少提起精神。

程秋稔本就是一个哑巴，两人在一起基本是夜辞澜提到话题，现在夜辞澜不说话，两人气氛安静的不行。学校cp粉看见了，怕是会哭死。

“没钱，你要钱找越姐。”语气冷的掉渣。

程秋稔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语气，不由得愣住，看向夜辞澜，后者没多大表情，像极了平时的程秋稔。

程秋稔伸出手，一颗糖落在手心，夜辞澜这次给的是薄荷味的，提神：“还挺提神的，秋子试试，不比水蜜桃差。”

程秋稔还犹豫的状态，被这句击破，败成崩溃：“嗯。”

清清凉凉的，薄荷味道很浓，嘴里像塞满了薄荷。

蓝色的糖纸在手指上被把玩，一双大手把糖纸拿走，多放了几颗薄荷糖在程秋稔手中，带着她的手放进口袋。

“成绩出来了，是从最后一名开始刷的。”

从最后一名往第一名刷，早看到自己的名字，等于错失了这次机会。

很多人希望，排名靠前，不要在比人先出现，反正前三他们不敢奢望，不处意外，前三是程秋稔，夜辞澜，沈竹楚三位，谁前谁后，这得看他们的本事了。

名次一个一个显示出来，人慌的也越来越少，沈竹楚还挺紧张的。

程秋稔毫不关心，夜辞澜兴致缺乏，对这个名次很不看重，倒是对程秋稔名次很关心。

“感觉自己第几名？”夜辞澜侧头问。

程秋稔侧头，抬起来看夜辞澜的脸，实在提不起兴趣，给了点面子：“第一。”

口出狂言，并不是没有听过，在场人都被这句给吓住了，只有夜辞澜知道，他的女孩不是口出狂言，她是有这个本事。

夜辞澜打了个哈欠：“那挺好的，保送名额拿到手了，哦不是，是预定了。”

“很困？”

“嗯，昨天没睡好，认床了。”

“……”我认你妈的床，之前怎么不见。

前三名开始缓慢出来，可是第二名怎么是空的？第一名……wc，程秋稔，夜辞澜并列第一，牛啊。

有人出来找程秋稔和夜辞澜打算让他们加一场，他们比较死板，觉得要有一个第一，一个第二，这样看着舒服。

来说这事，程秋稔无所谓，就是多动脑细胞，又不是不够用，用不了。夜辞澜更无所谓了，在两人进不同房间还对着程秋稔笑，没有点正经样严肃。

程秋稔一进去便清楚感觉到，除了一个老师监考，还有好几个针孔摄像头对准她，她拉开凳子坐下，快速扫一遍卷子，拿起笔开始做。

监考老师没事做，闲晃了一会，走到程秋稔身边，开始看着她答题，见她先做后面的，很不明智的一个选择，使得他皱眉，见她写完后面一页翻会第一页写名字，很震惊，这……她什么时候写完第一页的？这也太快了。

隔壁也是同个情况，就是老师没去看。

两人默契的交了卷子一起离开，转头一瞧，人都出来了。夜辞澜笑着耸肩。

外面的学生很震惊，这才一小时零一分，这么快？

不愧是魔鬼，脑子这么好，妈妈我不想当人了，想当鬼，能考第一的那种，呜呜。

程秋稔眼神询问：走？

夜辞澜点头：“好，我太困了，这批卷速度真慢。”

这句话让这些人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学霸的存在，这不是学霸，这是学神，神，他们用的不是同样的脑结构，呜呜，他们要回去啃草吃书，那肚皮撑破，考个好成绩。

这次改的比较快，他们看着两张相同的卷子，里面答案的过程不同，可是都是错个标点，分数一样，他们总不能让他们再考一次吧？他不烦，那两位都会觉得烦。

实在不行把沈竹楚这些人移上去一位，程秋稔和夜辞澜并列第一，反正他们心累了，不想死板，只想着，去tm的重考，下次出现这情况，直接并列第一，废那么多劲干嘛。

外面看到这个，直接喧哗，他们清楚记得，之前也有过分数相同的两人，不过重考后，分数都不同，这……他们是脑电波同步吧，住在对方脑子里了。

夜辞澜多吃了点薄荷糖，一下子全咬掉，太透清凉，劲太大，没缓过来，但是直接清醒，不觉得困了，恢复正常状态。

“啧啧，咋俩这叫啥？心有灵犀，不错不错。”

“……”程秋稔觉得这人醒了就这得行，甭想他病好了。

-

夜辞澜早上起来的早，生物钟没有完全紊乱，隔壁门紧紧闭着。

夜辞澜没有叫人起床的想法，打算让她再睡会，反正今天没事，下午的飞机。出去，走廊里，有些门是开着的，很明显，其它学校有人回去了。

夜辞澜的早饭是在食堂吃的，打了点程秋稔喜欢的回宿舍。

刚进门，程秋稔半醒半睡走出来，接过早餐，吃起来：“下午离开，还是上午？”

吃着吃着差点又一头栽下去睡着，良好的教养和温女士的唠叨迫使程秋稔提起点精神。

这模样夜辞澜看着好可爱，想mua，还想有点不良学生的做风。

“上午吧，等下去买点东西，秦芸絮拖我买东西呢。”夜辞澜想了想，下午走时间不够，赶不上飞机，上午走还能试试这边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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