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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想搬出去租房子,现在却没那闲钱了,妻子就像包租婆一般,敛着我月月丰厚的薪资。
我有时更愿意加班到深夜,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看着妻子穿着性感的睡衣独自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的眼角好像还有泪痕。我叹息了一声,连衣服都没脱,就倒在了床上。
有时梦婵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一丝懊悔,更有一丝不安。
她或许知道,这样做,她终究要失去她的老公。但她始终不同意我跟洵美在一起,我现在才知道,她的占有之心,堪比男人。我相信每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跟另外一个男人分享一个妻子吧,梦婵的心理应该也是这样。
梦婵这段时间似乎变得无比暴躁,稍微不顺心都要摔东西。现在连岳父岳母都有点怕她,梦娟更像只老鼠,能不见她姐姐,就不见,躲得远远的。
双方父母都看出了我们之间似乎存在什么矛盾,于是多次召开家庭研讨会,可是我和梦婵都没有把关键原因说出来,梦娟好像更不敢插嘴,我估计她妈妈问她的时候,她也不敢说实话。
日子就这么行尸走肉般的过着,我在家里跟妻子梦婵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
而我和梦娟说话自然会多了些,人不可能在一个环境中一直沉默着,不然跟独自活在孤岛有何区别。
这天,不得不下班,公司大扫除,我就没理由再继续加班了。从公司大厦走出来,我看到了街对面的梦娟。她上班一般都是坐公交,而今天下班是来我公司附近的一家比较有名的书店买书的。刚好被我看见,我就叫了她一下,她有些兴奋的朝我挥手。
书店窗几明净,书很多,但光顾的人却很少。梦娟一本本的挑过去,由于太专注,不小心撞在了看书的我。
「啊!好痛。」梦娟本能的捂住一双挺翘的乳房说道。
梦娟刚才确实是把那对丰满乳房撞在了我的手臂上,但也不至于这样疼吧?
「你没事吧?娟儿,你出汗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看见梦娟的脸上竟然微微的渗出了些细汗,表情极端的痛苦,大吃一惊,以为她是不是哪里受过伤,或则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没,没事。」梦娟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她不敢看着我,好像有点怕羞,但更多的是不让我深问。
梦娟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然后才说她书已经挑好了,问我还要继续看书吗。我说,不用,你买好了,我们就回家吧。
我骑着那辆现在对我来说有失身份的电瓶车,但坐在后座上的梦娟却一点也不嫌弃,她用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背上,微微的热量好像从她的脸颊经过衣服传到了我的背上。其实我穿的衣服还是满多的,不可能有这样的热量,但好像就是有那一种感觉,也许这份热量叫柔情。
但是我却发现,不管路多么的不平坦,她都不会把身子靠过来,难道她身上确实某些地方很痛?刚才在书店里被她的乳房碰了下手臂,我竟然在心里荡起了丝丝涟漪,她是我的小姨子,真是罪过罪过。
我们路上说了很多话,但我们好像很有默契般,都避开了梦婵这一雷区。
当我问梦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时,还诧异的问她,像魏德那么优秀的男士,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梦娟说,她要找,也要找像她大仁哥这样的。我的心不由一跳,这丫头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这可使不得,我还在和她姐姐冷战,这要是不小心踩了线,那冷战立马就要变热战了。
我只能尴尬的一笑,然后就不说话了。快到家的时候,梦娟叫我停下来,说让我先走,她等下再回去。搞得像偷情一般,可是如果这要是一起回去的话,让梦婵看见了,铁定得砸锅。
我骑着电瓶车再次朝前开去,不经意回头,却看见草丛上孤零零有一只小孩子的鞋,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我没仔细深想。
回到家,岳母说梦婵抱着女儿去花园散步了,我应了一声,然后回楼上,不一会儿,梦娟也回来了。妻子梦婵直到我们快要吃饭才抱着女儿回来。
夜里,躺在床上。梦婵已经换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了,睡衣该漏的不漏,不该漏的却隐约能看得见。
被窝里传来阵阵软香,我的鸡巴已经硬如铁,我是不是该把这娇香的胴体揽在怀中呢?但如果我主动求欢,岂不是等于向她屈服?
梦婵不经意解开了几颗纽扣,她睡衣里竟然没戴胸罩,一对椒乳就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勾得我欲火直往上冒。
梦婵用戏谑的眼光瞥了我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我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我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梦婵却挑衅的拿出她的利器,用那艺术般精致的一双小脚直击我的软肋。
一双晶莹雪白的玉足露出了棉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双盈盈一握的小脚儿欺霜赛雪,脚背上却雕刻着一张性感的红唇以及一朵娇艳的玫瑰。红唇吻玉足,玫瑰映雪肤,端的是栩栩如生,绝世惊艳。
我的肉棒一阵猛跳,眼神如附骨之疽,爬上了妻子梦婵那对荡人之心的玉足上,眼光蹑过纹身处,再爬上她那十根如笋尖般的玉趾。
趾甲片不施丹蔻,只略涂了点亮甲油,嫩粉色的趾肉透过薄薄如水晶般的趾甲片,显得异常的精致好看。
趾甲明显都是经过细心修整的,端的是齐整洁净,白皙粉嫩。
如果能把在手掌上细细的狎亵一番,或则用舌头去咂嘬含吮那一颗颗饱满的珍珠趾,那该多好啊。
可是眼前的佳人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此时我却不得不放弃。
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时候,我一把掀开被子。妻子梦婵以为我再也忍不住要跟她亲热的时候,高兴得挺起胸脯,翘起脚丫。但我却跑去了卫生间,只听见背后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声音怆然而悲戚。
浴室里,我掏出已经面目狰狞的鸡巴,然后快速的前后撸动。我这样做是对的吗?有哪个丈夫对着美艳的妻子是这样的啊!我问我自己,我还爱着梦婵吗?
爱,没错是还爱着的,但还远远没有对洵美那样深刻,如果她们两者只能二选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洵美。
自从那一次被梦婵当场遇见了我和洵美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见过洵美了,我们多数在上班的时候忙里偷闲的打电话。我不是不想去找洵美,而是我认为如果没有离婚之前再去找她的话,是一种不遵守游戏规则的行为。这种游戏就是我和梦婵的冷战,我的筹码是和洵美在一起,而梦婵的筹码是15万。
我们双方都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后胜利的人可能是我,但如果是我,我何尝不是失败的呢?妻离子散,背负忘恩负义,以及出轨的罪名。
精子撑大了细小的尿道口,像子弹一般打在了对面的玻璃镜上,这载着压抑的,愧疚的,屈辱的诸多情绪的精液就这样打在了明镜上,浓浓的液体鼻涕般的挂在镜面上,更显得镜中人的丑陋。
镜子里的人狰狞的面孔也慢慢的舒缓开来,有些无力的瘫软在马桶盖上。镜中人,缓缓的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去,把脸埋在手心,那个白天里意气风发的样子,此刻当然无存。
深夜,小床上的无知女婴早已断奶,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安详的睡着。她的父母背对背躺在大床,各自好像都张着眼睛,在无尽的黑夜里看呀看,直到东方微白,房间里才传来绵缓的呼吸声。
春天还未走远,夏天已经悄然到来。五一这个长假大多数人都放了假,就连平时忙得不见踪影的岳父柳董贤也拉着娇妻明月到外省旅游去了。
我不想面对妻子,而公司确实有一单项目需要人去做,我就接了手,公司里的人都说我是拼命三郎。我只能摇头苦笑,还有谁像我这样不敢回家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