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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学员禁止饮酒，是吧，凯教官。”我笑着问。

凯教官点点头：“是，可这里也有无酒精饮料。”

我看见了，可我……也得喝得起啊，我哪有钱啊？你们两口子又没说请客的事。

加百丽笑着说：“哦，我知道了，卡罗，这里的饮料都是免费的。”

“啊？”我眨眨眼，喝了口自来水，你不早说。

凯教官乐了：“你是出门不习惯带钱？还是……”

“你没听说吗？他家里夫人们不给的。”加百丽抿了口酒说道：“圣王是妻管严。”

“哦，这样啊。”凯教官看了看我。

我挥挥手，想岔开话题：“那个……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加百丽笑着说：“不是跟你解释过了？流放之城。”

凯教官摇摇头：“卡罗，命运的事，我听说了一些，从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确实是生活在一堆虚构的数据之中。”

“迹象？”我惊讶的问：“什么迹象？”

“一些科学实验都能证明，就像是程序的错误坏节一样，那是极为不合理的。”加百丽说道：“就像是神创造世界时，因为遗忘或者疏忽留下的。”

我点点头：“是的，没有通告是怕引起恐慌，这毕竟太过骇人听闻了，确实有命运这种事存在。”

加百丽看了看凯，揉了揉额头：“你有什么头绪吗？”

我摇摇头：“没有，我也是命运的玩物而已。”

凯问道：“你认命了吗？”

“没。”我认真的说道：“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凯对加百丽说：“可以告诉他了。”

“告诉我什么？”我问道。

“什么是命运。”加百丽说道：“我们其实了解了不少。”

“说说看。”我感兴趣的问：“什么是命运？”

加百丽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到我面前：“这就是命运的一部分。”

我打开看了看，只见纸上写着几行字，我惊讶的看着加百丽：“这……哪来的？”

凯教官指了指加百丽：“她的办公室有一张桌子，上面是一个魔法阵。”

“我看到了，虚空魔法阵，那里面的？”

“没错，一次意外事故获得的……意外。”加百丽指了指纸：“上面说的事，发生过了吗？”

我点点头：“当然，而且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就这一份吗？”

加百丽撇撇嘴：“我复印这东西干嘛？就算用来敲诈你，你也得有钱啊。”

“嘿，给我看看。”奥拉跳出来叫道。

凯教官翻了白眼：“奥拉，你这八卦的毛病就不能改一改？”

“我是经过后宫委员会授权的，卡罗，交出来，不然我可就……”奥拉坏笑着威胁道。

我笑了笑，把纸撕成碎片塞进嘴里，使劲嚼了两下，然后喝了几口水咽了下去。

加百丽惊恐的看着我：“你还真狠啊，唉？你不是要灭我们的口吧？”

我眨眨眼：“我好好考虑一下。”

“喂，你们两个，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奥拉问道。

加百丽立刻看向别处：“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凯，你总不会忘吧？”奥拉叉着腰问道。

凯教官点点头：“人工智能不会遗忘，不过我可以……好了，删除了。”

“啊？”奥拉傻了。

我点点头：“这样就好办了，只有我知道。”

奥拉哼了一声：“卡罗，你不会做了什么坏事，怕我们知道吧？”

凯看来是个实在人，她真的删除了一部分相关记忆：“什么事？”

加百丽装模作样的摇摇头：“不知道啊。”

“算你们狠，你们等着。”奥拉看向我：“说不说，不说逼供了。”

“随你。”我无所谓的说到。

“好！”奥拉消失了：“别后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