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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看着那一双双神色复杂的目光，心领神会，脸上带着和煦春风般的笑容，不怕你们对我有情绪，就怕你们没情绪。
“你们一个个在自个儿班级也都是学霸的存在，智商在线，学渣们仰望，妹子爱慕，看看你们现在？跟个菜市场大妈有什么区别？麻痹，在培训教室不做题争什么？”
“你以为你们一六八中和一中很吊吗？吊你麻痹，一群窝里横的傻叉，数学联赛各省队名额都知道吧？第一梯队浙省28人、江海27人、京城24人、北湖省24人、南湖省20人，第二梯队知道吧？”
选手们面面相觑，咄咄逼人的目光都黯淡了下来。
刘森继续：“我们徽省属于第三梯队，省队名额只有9人，你们特么不害臊吗？就是因为像你们这样自以为是的傻叉太多，堕了徽省的名头，连续五年，进入国家队有且只有一人，你们要争，就争进入国家队的资格。”
“一群渣。”
啪啪啪。
于寒明和张谦也感觉到俊脸发烫，被人狠抽过一巴掌似的。
的确，省队培训，一六八中和一中既是地主，又是绝对主力，看不起其他学校过来的陪跑学生，这第一次集结，因为争抢阵营闹得不可开交。
但是在国家队，徽省每年都是弱势群体。
还吵什么？
鼓掌声。
尽管大家都认同，但是学霸都爱面子，谁特么那么讨厌鼓掌？同学们依声望去，顿时都服气，培训教练李杰走了进来，神色严肃。
“害臊吗？”
李老师扫视一圈，同学们纷纷低头。
“浙省、江海的培训教练都是我同学，上次一起吃饭，我都羞臊的抬不起头，在学校时，我是学霸，那两个都是渣，是我的教学水平差吗？”
同学们低头，脸上火辣辣。
刘森乐道：“那不能够，我听过李老师的课，绝对是国师水平。”
李杰投过去柔和的目光，接道：“不是我的问题，那就是你们的问题，特别是你们两所学校，在徽省牛逼哄哄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互相争夺省内第一中学，低俗，low。”
“怎么不跟南湖省的雅礼中学比？要不浙省的镇海中学？江海的江海中学？蜀中的CD七中也行。”
我擦，这都是全国赫赫有名的中学，哪比得过。
李杰又说了几句，整个班级哑口无言，对着刘森招了招手，两人一起出去，到了旁边办公室关门。
“刘森，你刚才骂得特别好，这帮小子在外面都人五人六就爱装逼，集在一起比学渣还渣，省内竞争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进国家队，为国争光。”
李杰对刘森很欣赏。
“李老师，我就是看不下去了，不做题吵吵啥，数学联赛又不是嘴炮联赛。”
刘森说那番话，一方面是被砸了不爽，一方面是为了灵力，嘿嘿，收获了1830灵力，学霸们情绪波动都不大。
两人又谈论一番，李杰让刘森当这个培训班的班长，然后说，“年轻人，一滴-精一滴血，损耗很大，不要看年轻恢复快就不当回事。”
刘森牙疼。
“我跟小唐说过了，适当克制，不要过多打扰你，很希望你们这对姐弟恋能互相促进，传为一段佳话，而不是互相拖后腿，最后彼此生厌，也没好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