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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把四题的步骤全部下了下来，林涵略一思考就知道完全正确，心中五味陈杂，带出这么一个妖孽学生，他的确应该自豪，可智商完全被碾压又十分痛苦，所以，憋了好一会儿。
他说道：“一试怎么样？”
没等刘森回答，林涵一想自己也问得蠢，赞叹道：“刘森，恭喜你，必然进省队了，我们庆州有十年没学生进省队。”
刘森认真说道：“林老师，我的小目标是IMO金牌。”
我册那，林涵也忍不住骂娘，这特么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林涵忍不住问道：“刘森，以前你成绩也不突出，怎么突然这么强？”
刘森想了想，老神在在道：“那可能是99%的努力，再加1%的天分。”
尼玛！林老师忍不住给贡献了100点情绪能量，他都忍不住羡慕这天才学生，想当年，他也梦想进省队，进国家队，保送名校，多吊啊。
剩下时间太久，刘森说回宾馆睡觉，林涵也只得批准，嘱咐他不要再擅自行动，等同学们都出来集合后再说。
一直到12点10分，考生们才从考场陆续涌现出来。
各自学校老师都在门口等待。
袁斌、韩汝等人往林涵这边走来，林涵温和地问道：“都考得怎么样？”
朱清清、刘韵、张晓雯等几人无奈地摇头，二试对他们来说就是天书，一道都解不出来，坐在考场一直熬到时间结束，这种感觉很糟糕。
韩汝道：“我只尝试做了前两题，后面两题列写了几个步骤。”
袁斌颇为得意，“第一题，我完全解开，第二题做出了第一问，第三题做出了第一问，再加上其他的步骤分，估计二试能考80分左右。”
按照往年，这分数有可能拿到省一等奖。
林涵很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很不错，这是二试的题目和答案，你们可以看看。”
袁斌第一个抢过去，看着瞪大了眼睛，叫道：“哎呦，原来第二题第二问是怎么解，我差一点就想到了，往这个思路走到一半又放弃，我特么真是猪。”
满是懊恼和自责。
韩汝看了心里是一喜，看来得分能比预计高一点。
其他人看了则是苦笑，看到答案能理解个大概，可考试当下，根本没有思路。
朱清清仍是冷着脸，问道：“林老师，你怎么会有试题和答案？”
“这是刘森交卷出来写下。”
他也不忍打击这些同学，可现实如此，差距很大。
众人心想，果然如此，刘森实在太可怕。
这岂不是说刘森二试得满分，妥妥省队，袁斌能够冲击一等奖的喜悦顿时降低很多，心中生出了些阴影，那个家伙实在无法战胜。
李杰收了试卷走了出来。
肥城一六八中的带队胡老师和肥城一中带队王老师都等着他，都是老朋友一起聊几句，两位老师都询问了本校同学考试情况，其中以于寒明和张谦答得最好，显然两人最有资格冲击第一名。
一等奖全省一般取60人左右，省队是10人，两所学校都肯定有同学进省队，且不止一人，他们争得就是第一名。
李杰笑道：“你们两位争了这几年，因为学生的成绩，多年的友情都不顾，今年好了，第一名既不是一六八中，也不会是一中。”
“老李，你这话什么意思？”
“是呀，说说清清。”
李杰神秘一笑道：“到时候就知道，这一届下面中学有个了不得的妖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