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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娅当然不会放弃，还在计算，半个小时过去，她仍没解答出来。
“认输吧，虽然学习需要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毅力，可是明知不可为偏偏为之，那就是愚蠢了。”
“你……”唐晓娅气坏了，坐着就一腿踢了过去，刘森一抬手就给抓住。
“你……放手。”
“应该是放脚。”刘森松开，调侃道：“认输吧。”
“我没输，又没规定时间。”
哎呦呦，不会是想耍赖吧，刘森站起来大声喊道：“都过来看看哦，这儿有个美女想耍赖，说好了要当我女朋友，反悔了还。”
“你闭嘴。”唐晓娅也站了起来呵斥，白皙的脸蛋儿飘起一朵红云，她到底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从小受到严格教育，耍赖会受到良心谴责。
有两个男同学过去瞪大了眼睛。
唐晓娅羞窘，怒道：“你瞎说什么，割了你舌头。”
“我擦，姑娘，这都什么世道了，你还搞满清十大酷刑呢。”
“我……没耍赖，你自己出的题目必须能提供答案，否则你说哥德巴赫猜想都行啦。”唐晓娅说完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很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还不服气，行，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刘森把她手里的纸笔拿过来，写了起来，很快就写满了一大页纸。
附带着解释道：“复变函数在区域内解析与在区域内可导等价，但是，在一点处解析和可导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如果函数仅在一点处可导，在该点处不可解析……”
唐晓娅虽然不会做，却能听得懂，心里的想法悄然变化，这男生水平还真不赖，刚才认真书写的样子不算可恶。
“愿赌服输，你晚上跟我一起去上课。”
她还是哼了一声，才不情愿说，心里竟没多大抵触。
“这都快吃晚饭了，一起去吧。”
“小人之心。”唐晓娅又鄙视。
刘森显然是怕她抵赖，学校这么大，到哪儿找去。
经过学校里的一家西餐店，刘森建议就去这里吃，唐晓娅也没反对，两人各点各的，刘森要一起付钱时，她坚决不同意，分开付账。
吃完饭，唐晓娅就要去教室，刘森说道：“急什么，还有一刻钟再去也不迟，欣赏一下校园风光呗。”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唐晓娅的思维很敏锐。
“当然不是。”
“那你是科大的？”
刘森神秘一笑，没回答。
唐晓娅皱了皱眉思索着，“你为什么来我们学校，还要跟我去上课？你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能不能不要那么阴谋论，我就是图好玩，看一看你们学校的教学水平。”
“李老师很强，你高考时没被挫吗？”
李杰是师大数学系教授，不仅如此，他还在师大初中授课，只不过是竞赛课程，参加过三次高考徽省卷数学的命题，亲出最后一道压轴题，给学生们做得哭爹喊娘，据说全省50万考生，解出来者寥寥无几。
“就我这水平，能挫我？”
“呸，你就自恋吧，我看你水平不咋样。”
“你非要贬低我，那你岂不是更烂？”
“你……”唐晓娅恨得咬牙切次，恨不能出一脚踹倒。
校园里逛了一小圈，唐晓娅还是解说一二，只不过语气总是气哼哼。
时间临近，两人前往阶梯教室，快走到门口时，刘森道：“这不行，我俩拉开两米远，哪有一点男女朋友的样子，你手拿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