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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如来如去
望昔:“二哥，你带了多少银两，够罚不？”
晏宁:“我是来赚钱的”
明舟:“眼下到是有个赚钱的机会，这佛像立的久了早去去意，可渡”
望昔:“我佛，为什么要渡它啊？”
明舟:“南无，立寺之初，是一尊泥佛，那泥胎终日普渡众生，生了倦意，一天忽然起身，抖了抖土，
对来上香的香客鞠了一躬，说了一句，在下不行了，先走一步。此后又立了几尊佛像，也各有理由，有说去踏春的，
有说去秋游的，还有个说刚刚的香客有些脸熟出去看看的，均去无影踪，几年前，大方丈说，这尊怕也到了时日了，
如来如去，众僧切莫与之冲突。”
望昔:“我佛，不肯走，就不走呗，为什么要火葬啊”想到自己的小金鱼，说好的渡其彼岸，成火葬了
。
明舟:“其实，这尊也早有去意，只不过沾染了太多人间俗气，心软了，可渡它一次”
晏宁:“我看，是师父心软了吧。”
明舟:“南无，为师度不了别人，唯有沙海行旱舟，自横”。
虽然火葬，最后不像小金鱼那么有香味，不过听说最后会有舍利子，像珍珠一样。望昔还是很有盼头，
和几个小沙弥一起架起了柴堆，可是试了几次，都点不着火。
晏宁:“师父，要不，我们土葬吧”
明舟:“他还是心软，劝劝”
晏宁:“我佛，有什么遗愿要说的？自己人不为难自己人。”
木佛没说话，面无表情。
晏宁:“我佛，心里是否有惦记的事？是否日久深情，看上了寺里后殿的那个蒲团，我一并给你烧过去”
木佛依然不语。
晏宁肃敬起来:“众生是普渡不完的，是，度一人少一人，多一人觉悟总比少一个觉悟强，可在这红尘里，你见过就几个觉悟的。”
木佛的眼睛似转动了，
晏宁:“不光没几个觉悟的，恐怕连你自己都离觉悟越来越远了吧，我佛！”
“红尘自有红尘渡，南无”
望昔只觉得空气一紧，隐约间传来一声佛号，木佛自燃了，大火一瞬，没有留下望昔期盼的舍利子，没有任何残渣。
望昔:“二哥，我佛去哪了？”
晏宁:“不要当众问我，我不知道的事”
“师父，我佛去哪了？”
明舟没有说话，作为师父是不能说不知道的。
小沙弥带着晏宁来到了寺院的厢房，院里有棵大樟树，古时人家家里生了女儿才会在家里院里种一棵樟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