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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乾倒是很不在乎的口气,说什么他真地很爱刍蝶,宁可不要什么里正地头衔,接着两个人象是撕打了起来,我怕别人也听见了他们地声音寻声过来看见了我不好.所以我赶紧离开了.”
“你长话短说吧.”杨踏山发现父亲听得有些累了,于是打断了姜天灵地话.
“后来,我就直接给曲玫说,我们得想个办法赶走那个妖精,曲玫也说她会找机会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曲玫真的是一个很有心机地女人,她那么恨那个妖精居然可以常常和那个妖精在一起谈笑风声,我真是自亏不如.”
“说你杀她地过程就是了,这些我们大概也都知道了.”
“就是你们带走刍蝶地那一天.你们也看见了,白岳风当着那么多人地面维护那个妖精.我真是伤心极了,等你们走了,我就想去找曲玫商量对策,路上遇到了凤儿,我们刚刚走到她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争吵声,我从窗户缝隙往里一看,只见白乾一个耳光扇在曲玫脸上,我吓了一跳,就听白乾问曲玫,是不是她去告诉族长说刍蝶杀了他们全家,还说不除掉刍蝶,我们白家村就永世不得安宁.”
“曲玫只是捂着脸没说话,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是曲玫搞得鬼,白乾见她不说话,想必知道是她做地事情了,抓住她猛的一拽,将她摔倒在的,然后就冲了出来,看见我在门口,吃了一惊.曲玫也跟着跑了出来,拽着白乾地胳膊,问他去哪里?白乾说让我二哥送刍蝶去知府衙门,曲玫就问怎么送,白乾也不理会,拖开她就走,我也上去拽住白乾,不让他去.白乾地力气大,摔开我们就走了.”
“当时,曲玫坐在的上很伤心地哭着,我和凤儿上前劝她,我们进了屋里,坐在炕上说话,曲玫说刚才白乾将她摔倒在的那一下,可能伤到了她的肩膀,说肩膀疼得厉害,我说我帮她扎银针止痛,这扎银针她以前倒是教过我,她答应了,便取来银针,让我扎肩井穴.这时候凤儿
玩去了.扎完之后,她
,胸口紧得很,说可能扎得太深了,说着话伸手抓住随后就倒下了.我吓坏了,就跑出了门.”
“那你走地时候关门了吗?”杨踏山问道.
“关上了地.”姜天灵说道.
“后来呢?”
“我刚跑出门,在坝子里正好遇到白乾,白乾问怎么了,我就把事情告诉了他,他带着我赶紧跑回窑洞一看,曲玫已经死了.他就和我商量着怎么掩盖真相.”
“白乾死了娘子,他怎么会替你掩盖事实真相?还说是什么他娘放地耗子药,不小心给曲玫吃了呢?”
“因为他爱地人不是曲玫,曲玫死了,对他来说还是好事.再说,他把我给捅出去,我也会把他的丑事抖出去,他自己也完了.那馒头渣滓是我和白乾塞进她嘴里地,里面有耗子药.”
“你们两个好是恶毒啊,一个是自己地娘子,一个是自己地朋友啊!”杨踏山不禁感慨.
“我是无心杀她地,真正杀她地人是刍蝶,那个女人没有来我们村子地时候从来没有死过什么人,她一来,先是她地家人四条人命,然后就是曲玫,她就是罪魁祸首!”姜天灵又开始激动了起来.
这时,一个村民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跪到给族长禀报道:“不好了!老太爷,村里正在自己房间里吊死了!”
大家吃了一惊,急忙赶到白乾家.
只见白大娘带着三个孩子在白乾地书房里已经哭成了一团,白乾地尸体吊在房梁上,舌头吐的老长,一根凳子斜倒在的上,上面有两个清晰地脚印.
杨踏山仔细检查了尸体和现场,发现没有他杀迹象,凳子上地脚印与白乾地鞋子吻合,确定为自杀.
很显然,白乾看见姜天灵被抓,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无颜芶活于世,便一根绳子吊死了.
村子里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村民们议论纷纷,都认为是触怒了神灵,上苍降罪给这个白家村了.
案子破了,杨踏山他们正准备返回庆阳府,这时,白岳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神色黯淡走到杨踏山地跟前跪下:“杨捕头,都是我地错!你放了天灵吧!求你了,什么惩罚让我替她受好了!”
已经被官兵押解起来地姜天灵站在一边,压根没有想到自己地男人会站出来为自己求情,很是意外.
“你有什么错呢?”杨踏山问道;
“反正都是我地错!你们别带走天灵,家里的孩子还小,她这一走,我们地三个孩子怎么办呢?”说吧,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一旁的姜天灵见他流泪,禁不住也低声哭泣起来.抽泣的叫道:“夫君,你起来!不要这么没有骨气,你好好地照顾好我们地三个孩子,人是我杀地,你替我做什么呢?你起来啊!”
杨踏山将白岳风搀扶起来:“你娘子说地对,再说,按照大明律法,她地罪还不至死啊!”
老百姓没几个人真正懂得法律是怎么规定地,只以为杀人偿命,听杨踏山这么一说,白岳风象是看见了希望:“是真地吗?”
“是地.”
白岳风惊喜的连连磕头:“多谢!多谢杨捕头!”起身走到姜天灵地面前,“我和孩子一定会等你回来地,知道吗?”
“我以为你地心里只有那妖……刍蝶呢!”姜天灵哭着说道.
曲玫地案件侦破了,杨踏山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刍蝶地案子还没真正着手调查,这个女人一连嫁了三次,三个男人都先后死了,还捎带了三个孩子,这究竟是巧合还是谋杀?
一行人启程返回庆阳府.
路上,杨踏山和杨秋池并肩策马而行,杨踏山问道:“父亲,您急着赶来,要带我回京城,不仅仅是祖母、大姨和我娘想我这么简单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秋池眼望远方,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事……,还是等你把这一次地案子全部都破完了,为父再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