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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子突然间想起来什么,扭头问道:“酒天呢?我看他也向这边来了啊。”
哇……龙少骢吐了。
不远处的一株樱花树上,酒天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摇头叹息道:“可惜了,本打算传授给他十成功力,结果只给了不到七成。唉,这小子也太不禁折腾,算了,只有等下次机会。”说完,双腿一弹,红发飘逸,整个人向御岳山深处飞去。
就在三个人离开树林之际,一个银髯白发,背后斜插佛尘的灰袍道士,快步走近了林中,举目四下一望,便轻轻跃上了酒天刚刚离开的树上。
只见他单手拍拍树干,又用鼻子嗅了嗅,伸手自百宝囊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罗盘,凝神观瞧了片刻,手捻银髯说道:“无量天尊,看来老夫还是迟来了一步。”
说完,只见身子一纵,脚踏树枝,向御岳山南宫峰飞奔而去……
南宫大社内,平田宗神主对来访的相原凉说道:“施主,贵村少女失踪之事,我想还是报给本地管领,由官府出面彻查,早日缉拿凶手归案,方为上策。”
相原凉焦急的回道:“神主大人,昨日确实有红光出现,而且四个人失踪的极为蹊跷,确实不像是常人所为啊?”
“嗳……鬼神之说子虚乌有,相原施主还是赶紧报官吧。”
“无论如何,还是烦劳神主大人亲自去一趟,拜托了。”说完,相原凉直起身子,深深一躬到地。
平田宗一看,脸露忧色,一时不知如何处理为好。就在此时,屋门猛然被拉开,一位灰袍道人举步而入。
平田宗大喜过望,忙说:“一清子道长,我来介绍,这位是……”
一清子一摆手,制止平田宗,说道:“刚才你们的谈话,我在外面已听得一清二楚。”说完,又转身对相原凉说:“施主,你暂且回去,明日平田宗神主自会如约到贵村作法祈福。”
相原凉一听,面露喜色,忙深躬一礼,对平田宗说:“那就有劳神主,拜托了。”说完,又对一清子深鞠一躬,然后转身离去。
平田宗听得此话,面露疑惑,心中好一阵不舒服,心中寻思:我这可着劲的解释,想搪塞过去,以免闹得人心惶惶。你可倒好,一下就给吐出实情了,再说,我是神主,做不做法事,应当由我来决断,你却一句话就替我做主了。
他刚想喊住相原凉,又被一清子抬手拦住,说:“神主,这个畜生的恢复期居然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据贫道探知,附近村落失踪的少女已达数十个。当务之急是赶紧疏散村民,并尽快找到他,然后趁其功力未复,一举消灭。”
平田宗从一清子的神情上,也看出了事态愈发严重,收回刚才想说的话,点头道:“明日由我带领弟子借做法事之机,去附近劝解村民,寻找酒天的事情,就有劳道长了。”
此时的平原凉尚未走远,听到里面的对话,顿时脚下一绊,猛然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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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前,龙少骢在村口和媚子分手,再次回到了他临时的家中。结衣看到自己的儿子准时归来,慈爱的为龙少骢拍打下尘土,然后喜滋滋的转身进了厨房。
而那个大力丸,依旧是一副苦瓜脸,一动不动坐在屋内,喝着清酒。这些天,龙少骢听他说的最多就是什么前身乃贵族,虽家道中落,但也不能与贱民为伍的愤恨之言。龙少骢听在耳里,只当是疯话胡说,不由得也为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前程担忧,难不成自己真要在穷乡僻壤里度完余生?
每每念及此处,他都会一番唏嘘短叹,怨恨自己时运不济,十分怀念后世的家人,认为当务之急首先还是要想办法穿越回去,实在不行回到这个时代的中国,也比现在窝在日本好的多。龙少骢想,现在的中国应该还是明朝,清军尚未入关,凭借自己后世的知识和应验,考个举人,混个功名,封妻荫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以上两个选项都行不通,那就只有安心做个倭民了,真要那样的话,把媚子娶到手,男耕女织,安稳度日,也能接受。龙少骢想着想着,媚子俊秀的音容笑貌,就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青葱似的小手,两个圆挺的小嫩桃,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弹性十足的小翘臀,走起路来风姿曼曼、婷婷袅袅……
“开饭了!”结衣的一声喊,把龙少骢从YY里拉了出来,站起身向外屋走去,同时不忘擦擦嘴角流出的口水。
今晚的饭食很丰盛,煮野兔肉和白米团。在日本战国时代,农民只负责种稻米,吃白米的重任则由贵族独自承担,颇有一番“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的悲催。这些都是结衣早晨开门,看到挂在自家门梁上的,同时还有一贯铜钱,自是喜出望外,不敢声张,偷偷摘进屋来。其实,她哪里知晓,这些都是酒天为了报恩,夜间悄悄送来的。
这是龙少骢来到这时代后,吃的第一顿饱饭,直到最后实在塞不下去,他才打着饱嗝作罢。他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饭量如此巨大,吃下的东西能顶的上以前三天的口粮。
自从被酒天在树林那个……什么之后,龙少骢就感觉有股力量,在胸口乱窜,并时而游走到身体各处,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而刚一想到这里,就听“哇……”的一声,刚才的晚饭算是白瞎了。
对于胸口的不适,龙少骢并未在意,待夜幕降临,便托着疲惫的身体安然而睡。但夜至三更,龙少骢却强烈感觉感觉道一股气流在的体内游走,像是随时都要破身而出,不由得两支手挠着地板,吱吱的声响不绝于耳。
结衣从里屋听到儿子的动静,披上衣服,便匆匆出来一探究竟。只见龙少骢满面通红,喉咙干涸,像是有烟从嘴里冒出来,混身燥热难耐,四肢关节咯咯作响,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痛苦之中,尤其下面竟支起了一座“山丘”,雄赳赳傲立,好像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结衣喊了几声,发现儿子毫无反应,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顶,整个身体越绷越直。结衣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出于母亲的本性,看到儿子的境况和痛苦表情,回头瞧瞧里屋,犹豫了一下,便毅然弯下腰,将嘴凑了过去……
龙少骢突然感觉一股湿润袭来,温暖滑腻包裹了那份胀痛,混身都跟着轻松起来,尤其那股真气像是觅到了归宿,一部分屯于丹田,不再鼓噪,剩下一缕,缓缓而下,燥热之感逐渐消失,随着那份湿润松紧有度,一只柔韧如灵蛇,滑腻似凝脂的柔软频频摩擦,一股燥热之气突然一泻千里,龙少骢顿时像坠入了云里雾里,快乐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