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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烟娘见是惹不起的高人慌忙召唤座山雕前来助阵,那大雕歪歪扭扭从地上扑棱起来,一声嘹亮的鸣叫直冲向云霄,飞起来后继而伸出凶猛的双爪向无名老道抓来,无名老道也不慌张召回飞剑掉头向座山雕扑去,那大雕虽说厉害可也经不住无名老道的飞剑,只是来回穿梭两下便打的他生铁般的羽毛抖了一地,又听它一声惨鸣已是被飞剑刺中了一只眼。无名老道呵斥道:“你这畜牲,助纣为孽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来,今日也算是给你个教训,来日倘若再行不义我便千里飞剑取你另只眼珠来,还不快滚!”一声呵斥如获赦令那大雕托着红烟娘早已逃之夭夭。
却说韩铛等人走在路上突然下人们说少了一人,于是便停下来仔细点查,查出那武夫不知何时脱离了众人不知去向,韩铛心里大惊:“这厮定是不服又折回山上挑衅寻事去了,快些与我匹好马来,定要拦下这不知死后的狗奴才!”众人一片喧哗,都议论纷纷,此时便已经有人牵过马来,忽听到下人们呼喊天上有怪物,韩铛慌忙抬头看:“嘿,可爱的家伙,那便是传闻的座山雕,你们可真是古人所说蜀犬吠日,少见多怪!”正说着突然又闻道一股血腥味,接着便是一个血淋淋的东西掉了下来,韩铛吩咐人过去看看,下人来报是个人得大腿,那尸首从大腿根被什么东西咬掉丢弃的,众人慌忙过来一看其状惨不忍睹,众人正义论这谁的尸首,便看到上空又掉下一东西,凑过去一看都吓得半死,竟是个人头,脸上的肉已经被咬去了半边,那半边血肉模糊勉强还能认得,其中有一人大叫:“这便是那走失的人。”
“公子爷,还是快些走吧,想必山上那些可都是吃人吮血的妖孽!”一人提议,众人纷纷跟着撺掇。韩铛淡定的笑道:“瞅瞅你们的德行,简直和苍蝇一般,闻到腐臭味便一哄而上,鸟雀一叫便一哄而散,时才尔等只顾看新鲜,却没见到那鸟货狼狈之状,一路惨鸣且不时有羽毛抖落下,此必战败逃窜之状,尔等还诬蔑好人,说人是妖孽,我看你们才是披着衣服的妖孽,说是赶路便先要歇歇,一提逃命便使不完的劲,简直都是些酒囊饭袋!”
当天晚上行当一行人就在芒砀山附近的黄成镇飞云客栈住下,那客栈中古香古色,红木家具,再加上房中的卷宗画轴也颇显得几分文雅,韩铛看了看虽说比不得在相国府,可也还算凑合,赶了一天的山路,洗漱过后便侧倚在榻上伴着残灯拾览黄卷,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梦境,梦中入了一座烟云缭绕的仙山,朦朦胧胧的一片,看似真切却又摸不着一般,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先是应了一声,随后才看到迷离变幻的云头有位长须老道,韩铛慌忙上前跪拜,“不知老前辈如何称呼,方才唤我何事来?”
那老道笑道:“你不是四处找我,这真真在这了你却又不认得了!”
韩铛慌忙自责道:“该打,该打!我真是有眼无珠认不得仙长。只因近来突然心血相通,万般想念都如飞灰散尽,夜来时常富贵贫贱入梦搅扰,故而想求名仙师指点。。。”
“不必说了,你既然顿悟世间阴阳差错,晰解恩怨情仇,已窥破缘命天机,此乃天降慧心造福三界,难得难得!我已尽知你意,只时机未到,况且你先世恩怨尚未了结还需一段励练,想求个界中佼佼者为师也非不可,只是你我虽有师徒之缘,也只有等待恰当时机。”
韩铛求师心切不肯作罢,老道便说道:“也罢,我且与你条明路,你先到终南山寒云洞拜在玄冥子门下,他若不依你就说他‘既然不念旧情便去拜殷敖为师’,之后再拿出信物作为凭证,如此他便没有不收的道理。切记,切记!”韩铛猛然醒来,起身时天已经大亮,还未推门便听到楼下吵嚷,仔细听来是萧一峰的声音,慌忙换好衣衫出来,到了堂下果真见萧一峰风尘仆仆的样子干坐在庭中,韩铛直恼那帮奴才,当即呵斥道:“怎这般胆大妄为不向我通报?这般时候还不与客人送上茶来,如此丢人现眼岂不然让人见笑。”又责骂道:“好!你们这帮该死奴才,倘若有心定然剥你们的皮!”转身对萧一峰笑着说道:“这群蚂蝗精平日里瞒着我骄纵惯了,一时妄自尊大不知自个姓甚叫啥,下去定然一番好收拾去!”
萧一峰岂能不知,这帮做奴才寻的晦气,错算了韩铛好意。两次交谈便觉二人颇为投缘,只是萧一峰知他是相国府人,虽有结义之心但又怕招惹攀附之嫌。
“哥哥,这便是家师让我交于哥哥的信物,千万收好,兄弟就此告辞!”
韩铛先是一愣,起初以为昨夜梦中皆是无稽之谈,如今刚醒来便是萧一峰送信物来,哪来这么巧的事,此事看虚不虚。一时心里便如燃起万丈热焰般兴奋,突然回过神来回谢到:“千里迢迢实在有劳兄弟了!”手一挥下人便呈上十几锭明晃晃银子来,“兄弟之情实在无以表达,鄙人别无他物,唯独这些东西累赘,也好表示为兄我的一番心意!”
韩铛再三礼让,萧一峰始终不肯收下:“哥哥的一番心意,萧一峰铭记在心,只是这些实在使不得,古人云‘君子之交淡如水’,哥哥还是留下吧,我还要早些回去向家师复命去!”于是韩铛送了又送,一连走出了几里地,直至目送萧一峰消失在林荫深处。
韩铛回到飞云客栈简直怒不可遏,“大胆的奴才,真是翻过天了!竟然连我的话都不放在心上,你们是看我老子不在就任性胡为,眼里哪还有我这个主子!今儿且真真告诉你们即是如此自作主张,索性你们都卷了铺盖早些滚去!”
那群奴才慌忙跪在地上低三下四的赔着笑脸说道:“公子爷发的是哪门子火?我等都是殚精竭虑的伺候公子爷,有什么不周不到之处,公子爷指出打骂便是,怎发这般无名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