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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老师的剑术，可算何种等级的剑法？玄阶的？圣阶的？”

林青玄惊叹于倚老的剑气威力，好奇的问道。

天下功法武技，皆可分为凡、玄、灵、圣四种级别。

“都不是。”

“不会吧，难道是灵阶或者凡阶？”林青玄已经大失所望。

“这倒不是，我的剑，已经不再拘泥于这四种等级之内了。”

“不再拘泥于这四种等级之内？”原本大失所望的林青玄眼睛又是一亮，舔了舔嘴唇：“超越圣级的剑术？”

“我的这剑，如今已经不能算剑法，也不能算剑术，它已经跳出了束缚，它叫道！大道！”

老人手腕一扬，那把破剑直接弹出剑鞘，剑身在空气中不停的颤动，发出嗡鸣之声，剑身附件的空气全部被弹开。

那剑身一出鞘，林青玄就感觉自己的全身跟着剑刃在颤动，血液似乎有所停滞，剑刃离自己还有一丈远，锋利的剑意就割得皮肤生疼。

老人把剑一收，收敛起前面的笑意，凝重道：

“天下功法的等级，不过只是用来束缚世人眼睛的障碍罢了，拘泥于这四种等级之人，是无法窥探到大道的。”

“又是大道！”

林青玄想起自己上次，在那山洞里，也听赵无极说过大道。

“老师，我的这套拳法是否也是大道？”

《六道粉碎拳》究竟是何品阶，林青玄一直很好奇。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老人家盘腿坐下：“你的功法和拳法，来历恐怕十分惊人。说它是大道，的确，恐怕还在我如今的大道之上。说它不是大道，是因为只有自己感悟出来的，才算自己的大道，你有的，只不过是别人的路。”

“那么，什么又算是自己的大道呢？”林青玄继续追问。

“道可道，非常道。大道至繁而又至简。”

倚老感慨道：“形而下之为之气，形而上之为之道。你现在不过贯脉境，哪里有什么道？气都还没有练好。欲成大道，必先经历术、意、然后才是道，至于大道，不可言！”

“术、意、道！”林青玄第一次听到有人细说这些功法等级之外的境界。

“别说向你这种贯脉境的，就是凝丹境的真传弟子，都还是停留在“术”这个境界。”

“只是我很奇怪，你刚才练拳之时，隐隐之间已经有了拳意，到达了“意”这个层次了，不过这拳意好像是有人有意灌输给你的。”

“我的拳意是被人灌输的？”

自己的拳意是被人灌输的？

“我能贯通《六道粉碎拳》和《碎经裂骨拳》的拳意，不是全靠三圣石的感悟吗？”

林青玄听倚老这么一说，直接想起上次，自己之所以能融会贯通两种拳法时，完全是因为沉浸在三圣石的感悟之中，事后，自己还昏迷了几天。

凭借着这拳意，自己直接越阶打败了内门弟子王朗，完败王沧。

蹊跷，绝对有蹊跷！

前些天，三圣石中出了一个乱天大圣李玄通！

难道是他？

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感悟拳意？

林青玄一阵头痛，自己不但和通天大圣袁天圣有关系，如今又扯上了乱天大圣李玄通，还真是越理越乱啊。

“有人？是女娃子？估计有人来找你了。”

突然，倚老似乎是有所发现，提醒林青玄，然后把目光望向了大殿之外。

“有人找我？还是女的？”

自己呆在这磨剑宫才几天，没想到就有人来找自己了，林青玄也想不出会是谁，心中默默猜测着。

“呼呼……”

一阵清风吹过，撩拨起李婉月的青丝，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