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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秦懿沉重的声音。
可这短短的一句话，信息量却堪称爆炸，让江牧整个人都愣了几秒钟。
学校没有集训？
那集训的信息是谁发布的？
江牧平时很少和秦懿说话，最近的一次聊天还是在上次孙衡去医院的时候。
“说话，难不成文清妍真是你害死的？”
江牧半天没说话，电话那头的秦懿不禁发出疑惑，语气不可微察的冷了几分。
“不是我。”
江牧收回思绪，赶忙回答道：“校长，我怀疑咱们学校有内鬼。”
“内鬼？”秦懿冷哼一声：“你别给我耍滑头，你导师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你最好给我如实交代，他一个七十多岁的人了，最期盼的就是你能接他的班子，你不接就算了，现在再搞出来个人命，小心给他气过去了！”
“校长，集训的事不是您说的，我也没听说有集训，但那天确实是有一条消息让我们去集训。”
江牧急忙解释道：“学校的工作群里，大家都这么说的，我也就信了。”
“文清妍的死跟我没什么关系，她应该是死于意外，但什么意外现在还并不清楚，需要法医解刨验尸，我绝对可以保证跟我没关系！”
“法医验尸需要多久？”
听江牧说的如此细致有逻辑，秦懿沉默了一下，然后继续道：“等法医解刨结果出来了跟我说，我再跟老夏说。”
“学校集训这个，我会去亲自查查。”
“行。”江牧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在前面开出租车的司机鬼有些不爽的说道：“江先生，我觉得您就是太仁慈了，手段不够狠辣，要不然手底下的这些老师怎么可能不听您的？”
“应该狠一点！比如说每天老师必须比学生提前到，必须让学生监督老师进步，让老师拥有和学生一样的作业量！”
这半天，司机鬼也算是听明白怎么一回事了，那个文清妍死因分明就是跟a级厉鬼有关。
让司机鬼意外的是，这才几天不见，江牧就已经和a级厉鬼硬刚了。
这让他对江牧更加钦佩了几分。
不过令人可恨的是那一大堆导师冤枉江牧，联名信估计已经上报天庭了。
江牧的副校长身份，危险了！
司机鬼越想越气，低骂一声：“江校长，实在不行我把他们都杀了。”
“不行。”
江牧摇了摇头，“公道自在人心，我们行的正坐的端，最终会没事的。”
司机鬼没说话，但那血肉滚滚的脸上却很鲜明的表达了他的情绪。
回到家，殷榆已经做好了饭。
不知怎么的，江牧有一种结了婚，回到家小媳妇给自己做好了晚饭，等着自己吃的感觉。
很奇妙。
“快吃吧，都还热乎。”殷榆灰白色瞳孔的眸子看着江牧，配上这副堪称绝佳的脸。
只要是个人都会感叹！
江牧吃了一口饭，也轻叹一声：“你要是个人就好了。”
“啊？”殷榆脸颊迅速羞红，但表面上还是冷哼一声，道：“是个人怎么了？你对我有想法？”
“我告诉你，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不是。”江牧白了一眼殷榆，有些无语的道：“菜太辣了，你没有味觉吗？”
“……”
殷榆表情一僵，她是理解错了江牧的意思？？
啊啊啊！羞死了！
她越想越尴尬，但还是表现出是气的磨了磨牙，生气甩下一句话：
“我给你做饭就不错了！”
然后便回屋了。
江牧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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