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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你不怕我们将你的研究成果私吞？”

“当然不。”洛萨摇头，“有法则天球在，每一个对弗莱罗大陆有贡献的人，其功劳都不会磨灭。这是真理白塔统治大陆的根基。”

海伦娜抿嘴轻笑：“你对真理白塔的了解，还真是不少。”

法则天球，是星辰投影到大陆上，其存在之力与法则之力交织所凝成的结晶物。

掌握了法则天球的大陆最高统治者，可以利用这件物体的特殊能力来进行监察与统治。

法则天球就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监控着整个大陆上，所有与大陆法则相关的事物。正是因为有法则天球，所以真理白塔对弗莱罗大陆上发生的每一场战争，都了如指掌。

虽然战争会摧毁城市，杀戮生命，是一种极具破坏性的文明活动。但是在弗莱罗大陆上进行的每一场战争，都会让大陆法则力量增强。而掌控着法则天球“战争”的真理白塔统治者，也会因此而受益。

为了鼓励有序而可控的战争，真理白塔会对法则天球记录的每一个战争参与者，进行评估，排名，并且颁发相应的奖励。

这个颁奖活动，就是每一个季度举行一次的白塔会。

白塔会并不只在一地举行。在每一个季度的交替之时，只要是公爵领的首都，都会迎来真理白塔的使者。

当然，在各王国和公国首都举行的白塔会，要比普通公爵领的白塔会规模更大，规格更高。

在白塔会上，真理白塔的使者会向由法则天球统计出来，积累了足够战争功勋的法师们，颁发战争勋章。

战争勋章是一种特殊的货币，可以用来在真理白塔兑换稀有宝物，或者请求帮助。

那种能够克制秽土黑泥的粉末，本来应该在亡灵天灾发生一年之后，才被研制出来，并且迅速的传遍星辰海上诸大陆。

也正是凭借着这种名叫“灰蚀”的粉末，整个艾德伦宇宙的生者们，才能够在与亡者的战争中取得最终胜利。

洛萨将“灰蚀”粉末留在自己手中用处不大。反而是将它扩撒出去之后，在即将到来的亡灵天灾中，能够起到更加重要的作用。他本人对于那场战争的影响力越大，能够获得的法则之力，也就越多。

虽然因为火种法则的偏向性原因，洛萨不能通过打打杀杀获取足够的经验值。但是有句话说得好——知识就是力量。在战争中，知识的作用也许会比刀剑更强。

洛萨和海伦娜交涉一番，达成协议。他将一点灰蚀粉末的样品交给她，让她返回真理白塔，找到最高评议会，进行评估。

“正好春季白塔会即将召开。到时候我会亲自去远夏城，将评议会的决定告诉你。如果顺利的话，你将得到一笔丰厚的奖赏，以及真理白塔的重视。”

说完，海伦娜从法师袍里甩出一个精致的镶金丝袋。

“这里面有40枚法师晶币，算作你帮助艾琳的私人谢礼。”

洛萨知道自己必须要收下这份私人礼物，否则这位看似和蔼的海伦娜大人，肯定会立即翻脸，让自己尝一尝闪电的滋味。

电击的痛楚洛萨已经体验过了，没必要再受一次罪。

海伦娜和艾琳行事都雷厉风行，没有小女人的黏黏腻腻。诸事交代妥当之后，两个人就告辞离开。

不过临走前，海伦娜给了洛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真是可惜，你很聪明，但是你的火种法则和弗莱罗大陆法则之间，偏向性差距太大。”

洛萨当然知道自己的知识法则，在弗莱罗这个被战争法则统治的大陆，有许多劣势。

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无数方法，将自己的劣势转化为优势。

海伦娜和艾琳离开之后不久，被洛萨抛在后面的卡迪安终于走出了灰烬矿道。

“我以为你和你的小女友已经跑了。”森林精灵酸溜溜说道。他显然对洛萨将他扔在黑洞洞矿道里的事情，十分不满。

“卡迪安先生，要是你的话被艾琳小姐听到，你那双尖耳朵恐怕都要不保了。”洛萨毫无愧疚感，“我还要继续履行任务契约，前往剑湾堡。快走吧。”

卡迪安无奈的点点头，想起叔叔和月杖家族的战事，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