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深夜会谈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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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开国至今已有六十余载,定都燕京,自开朝以来表面上是国泰民安,可实际上则是内忧外患危及大齐。外患有金国蒙古关外虎视眈眈;内忧是前朝余孽肆扰,皇帝常年病卧在床,朝中未立太子,东宫无主大权旁落。
常言道:要平外患先定内忧,首先要做的就是册立太子稳住朝纲。可是皇位只有一个不是人人能得,皇位之争一触即发,内忧外患接踵而至,大齐已是一副雨未至风已满楼之态。
正待全朝上下人心涣散之时,却有一人站出来平息一切,他就是当今圣上唯一的胞弟,手握兵权的洛王朱桢,他手持圣旨当朝宣读册立,已故的先孝贤皇后的嫡子朱睿为太子。
闻言全朝上下一片唏嘘,因为有谁不知这位嫡长子,早在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在巡视江南水利漕运事毕返京之时,因途中遭遇杀手害得随行太子妃早产生子,在逃亡过程中这位不幸的皇子已经丢失。至今已过二十一年是死是活还是未知,竟传出圣旨立朱睿为太子,只能说此人是司马昭之心了,可是这洛王手握大齐几十万军队,一朝天子一朝臣谁又敢多加妄言!
朝上是没人敢啃声,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会忍气吞声,那些觊觎皇位已久的皇子们,早早就派下人员私下查询,也已经探听到这位只闻名未见面的嫡皇子,此时身在何处、身为何人,只要得到消息那便是宁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也已备下杀手等待机会以绝后患。
这位嫡长子的确是还在人世,而且就生活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是如今身在朝堂,也是最年轻的大理寺正卿陆一平。
那些已经知道他身份的皇子按耐不住已露杀机,作为将陆一平推出去的洛王,又怎会轻易让自己的精心安排毁于一旦。于是就找来自己的姻亲、陆一平的岳父周文丰商讨对策,也顺便探探他的口风,看看此次陆一平不声不响离京,与他有无关系。
夜深漫漫洛王身着常服一身正气的坐于正座,一脸凝重的看着手中的信件,直到将信看完神情都未改变,他叹了一气将手中的信交于一旁的太监,在他耳边轻声交代几句后,又示意他将信交于坐与上座的周文丰。
太监将信件恭恭敬敬呈与周文丰后,就悄无声息不惹人注意的退离厅中。
在周文丰接过信件后,洛王就开始注视他的表情变化,当看到他看到信中的内容之后的神情,不由感到诧异,可依旧还不甘心的试探问:“玗郎一直知书达理,这次却选择了不告而别,这其中的缘由不知周兄可知否?”
周文丰品了品他话中的意思,皱着眉头将信合上放在一旁的几上,叹了一口气,有感慨又微有无奈道:“玗郎一直很有主见,有什么心事也甚少对外人言,我虽是他的岳父,但水儿与他尚未大婚,对于他而言我们始终还是外人!”
言外之意就是陆一平此番离京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次就连他也蒙在鼓里。
洛王垂下眉毛,思索他话中的味道,沉默了片刻,自责道:‘哎,本王本意是要护他周全,可奈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玗郎在京中本王尚可勉力为之,可如果是远离京城,本王就无能为力鞭长莫及了!”
听了他的话周文丰的神情微微一变,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他们两个相识数十载,此人是阴是阳不难分辨,如果小心谨慎不愁大事不成,可如今选择多此一举,就着实让人摸不到头脑了。
只是短短一瞬周文丰就又换回了原样,宽慰道:“王爷也无需担心,玗郎行事谨慎,身旁还有高手护卫,一定不会有意外的。”
听罢,洛王轻哼了一声,话中有话道:“本王担忧只居其次,身为岳父周兄更甚才是。”、
说者何意、听着何意,他们相识近三十余载,谁是何种秉性谁不清楚谁呀!也正因为这一点,当年本有大好前途的周文丰,不会毅然决然离开官场弃文从商。可谁知天意弄人,有些事不是他想逃就可以避得了的,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二十几载后又因儿女之亲,捆在了一条绳子上。
周文丰并未躲避洛王那锐利的目光,已决定摆明了讲:“玗郎的身体情况,王爷不是不知。以他的才智是无人会有异议,可他那不治之症终是会事与愿违!王爷此番用心也终会落人口实惹人猜忌。王爷一直以公正严明示人,多此名声、、、、、、”
话音未落洛王的脸色骤变,疾声厉色打断:“难道见识广博的周兄就没有听说过庐州刘千山,神医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
当着明人何必说此暗话,周文丰心中满是讥讽,他敛去锋芒起身施礼告罪:“在下在王爷面前失礼,望王爷恕罪。”
“罢了”见他妥协洛王也就没有深究,他起身走到亲家跟前大义凛然道:“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本王有意携天子以令诸侯,你会误会也在情理之中,如若不是担心朝上再掀起什么风浪,本王也不会多此一举惹人疑窦!玗郎虽身为皇室,却不幸因意外流落民间、长与民间。天怜大齐他不仅有着与开国先帝一样的睿智和机遇,还拥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只要江山有望,就算本王身受流言亦感欣慰!”说罢脸上摆出一副一心为国、大公无私之状。
这些慷慨激昂、大公无私的话让周文丰感到好笑,试想以他的能力平息这场纷争是绰绰有余,可他却执意大海捞针苦苦寻找,比起来扶持一个皇子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可此人却打着一心为大齐的幌子一寻十数载,这真是皇室子嗣不可流失在外,还是别有居心只能是人各思量。
周文丰沉默思索片刻,决定问一件多年之惑:“王爷在下有一惑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洛王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讲。”
“早在十五年前王爷就已经寻获玗郎下落,为何迟迟不将他接回宫中;既然他已经在宫外长大成人,有着很好的生活,又为何在他成年以后诱他进京、让高他中榜首、许他高官厚禄?那些虎视眈眈的皇子不是傻子,你可知这种种殊荣并未带给他所要的荣誉,而是将他推上了那众矢之的。在下不知王爷这究竟是无心之过、还是故意为之?”双目赤诚一副求知
洛王道:“正因为如此本王才将他安排近大理寺,许他二品之职,特权身着一品朝服,许他除皇帝外就连本王都可不必行跪拜之礼。大理寺直接身受皇命不受他人左右,如此殊荣前所未有,为的就是将来如果他无意皇位,也不至于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