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梦里梦外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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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进入客房后就重重的靠在了门上,连迈一步的力气也没有了。均知空腹饮酒酒劲最大,再加上他因为身体原因从未过量饮过酒,此时酒劲上来不免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转的他头晕难忍,于是就闭上双眼休息了片刻,才迈着蹒跚的步子向*那走去。
由于喝了那么多酒身上不免有些燥热,陆一平便将外衣脱下来扔在桌上,顺手也将腰带解了下来。他头晕难受根本没注意到,一封信晃晃悠悠地掉在地上。
刚到*边就重重的坐了上去,他一手扶着*栏、一手托着眩晕的头陷入深思。别看现在头痛欲裂,可此时他却清醒无比。周若宁想法简单不必放在心上,真正让他忌惮的却是那个木贞,忌惮自己对她的一无所知毫不了解。她短短几句话就可以将矛头指向周文丰,要不是自己清楚周文丰为人,说不定就会产生怀疑,也就会发生更可怕的后果。看来自己该将这个人好好调查清楚。
于是他强打起精神,伸手抓起一旁的荷包,缓缓起身走到窗口,伸手将窗户打开,习习凉风迎面吹来头晕目眩稍稍减轻,借着街上零星的灯光,确认没有从京城跟来的尾巴,便从手中的荷包里取出一个信号炮,将它拆开扔出窗外,随着一声响信号炮划出一道漂亮的光线。待光线消失后陆一平才转过身走到桌前坐下,伸手提起茶壶刚倒了一杯茶水,就从刚刚的窗户闪进来一个人。
陆一平没有理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润了润嗓子。方才扭头询问:“外面的那些钉子是你拔得。”
“是”那人身着黑衣,并未蒙面,是一个方脸阔耳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汉子。此人中等身材,瘦瘦弱弱一副貌不惊人之样。此人名叫白九是洛王安排在陆一平身边的眼线。白九听言连忙抱拳解释:“他们想对主人下杀手,白九才会自作主张,如果扰了主人的事请还请主人赎罪。”
陆一平不以为然一笑,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斜靠在桌上,抬手支撑住额头,斜眼瞧了一眼此人轻轻一叹。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从未过度酒,就算是喝也是偶尔小酌。借酒消愁他认为的愚蠢行为,自己如今也做了一次。
片刻后陆一平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只是小事,你只要处理干净即可。我找你来是为其他的事,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这个人不简单很可能有背景。我那些属下虽是官身但行事不便,要不然也不会麻烦你。”
此人是洛王安排保护他的隐形人,说直白一点就是派来监视他一举一动的。要不然自己破获每一宗案子,有些事关机密之事,洛王不可能事事了然。可此事官府不好插手,万一出了什么纰漏,自己也不好全身而退,想来想去只有选此人。
白九不去想陆一平话中何意,恭恭敬敬道:“主人吩咐。”
酒劲上来让一平有些有气无力,他强打精神吩咐:“周府有个叫木贞的妇人,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去查,我想知道她是何人、有何背景、来自何方、还有她为何会在周府。”
心中有疑惑就有人解惑,这一切太过巧合。这妇人在周家不光是要对付周文丰,真正的目的一定是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多此一举与自己交谈。
听到这个名字,白九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立即恭敬道:“是、白九领命。”
又不放心嘱咐:“这个妇人不简单,可能有功夫在身,万事小心。”
“是,白九告退。”领了命令刚要告退,就听到陆一平的制止之声。
“等等。”
“主人还有何吩咐”
陆一平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白九跟前,那带着醉意的双眸隐有寒意,语气凌厉道:“我是干什么的,你跟了我这么久早该知道。以前种种我现在无心与你去计较,如果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我知道你们这些人被训练的不畏惧死,但我保证到时候让你找不到机会死。”
看着陆一平的目光,白九心中多了一丝寒意。原来自己是干什么的陆一平心中早就知晓,他没有对自己下手,并不是畏惧洛王威严,而是不屑对自己动手而已。白九不是傻子是非还是分得清的,他是死士终其一生就是主人的工具,王爷将他送给了陆一平,就该为他生为他死。
白九立刻低头表忠诚:“白九不敢,谢主人不计前嫌。王爷将白九送与主人,白九就誓死效忠主人。”
“去吧。”陆一平无力的垂下眼皮,重重地坐回圆凳上,再也无心应付此人,狠话已经说过权衡利弊,他应该清楚如何做,如果他敢漏出一字半句,那就别怪自己清理眼中沙了,向他摆了摆手就示意他离去。
“是,白九告退。”说完白九退到窗口,无声而来无声而去,就连窗户也悄无声息的关上,就如同此人没有出现过一般。
刚打发走白九,陆一平就觉的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燥痛。他察觉出此番疼痛与以往不同,嗓子中似有异物卡在那里不舒服,猛地一嗑口中便有了腥甜的味道,刚有所察觉血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陆一平下意识抬手想擦掉,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抬起朦胧的双眸虽看不清来人,浓浓的药味已经嗅入鼻内。
陆一平不由苦笑,心中悲凉。别人在孩提时代可以尽情嬉戏玩闹,而年幼的他只能终日以药为伴。那时他最常做的就是站在门口,无比羡慕的看着那些尽情玩闹的孩子;别人在少年时可以四处游学、结交好友,而他只能呆在家中不可出门半步。就是因为这副身体,让他做了那件后悔终身之事,负了那个本该自己呵护一生之人。
聪明有何用;锦衣玉食又如何;达官贵人又有何用,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他人手中的傀儡、一具皮囊。看似光鲜真真还不如普通人,这样活着又有何价值,时间久了便成了他多年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