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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以为正魔大战只是发生在战场上，却从来不知道正道为了赶尽杀绝竟然利用法宝屠杀毫无抵抗力的魔族普通人民。甚至四处追杀与魔族有过交集的修士。
“何为魔道？”陈茉抬头看着东华帝君高声问道“何为正道？”
“帝君，弟子马上回去挽回局面”程渡没想到自己为了平复争端而做下的事竟然会引起如此残暴之事，立马向东华帝君请求再次去北寒界平复战乱。
东华帝君摇了摇头，缓缓道“天意”
“呵呵”
一声冷笑突兀的在大殿之中响起。陈茉嘴角微勾讽刺道“好一个天意”
东华帝君看着下面的一群人缓缓说道“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天道自有天道的规则，北寒界正魔之争已不是一日两日之事，往日种种因，今日种种果，不是你我能掌控的。待日后你们便会明白。好了，今日的讲道到此为止，你们各自参悟。陈茉，你随我来。”
东华帝君缓缓起身走过陈茉身边见她不动步，回头淡淡的看着她，道“你不是问魔道为何不可吗？随我来吧！”
九天宫门前陈茉再次伫立，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宫门，仿佛回到万年前覃幽站在这里。
“我是魔怎么了？我又没杀人放火，凭什么要我去下界除去魔性！”
“若你不答应，今后便不要再踏进我九天宫半步！”
记忆中覃幽和东华帝君的对话一下子闪过脑海，陈茉将踏出的半步收了回来。看着东华帝君的背影正如万年前丢下覃幽狠心离去的背影。不同的是万年前他没有回头，而这次他回头了。
“为何不进？”东华帝君蹙眉看着她。
陈茉样后退了一步道“覃幽已死，有些事我得替覃幽做”
第一次听她主动提起覃幽，东华帝君心底最深处的刺仿佛被人用手拔动了一下，疼的他差点窒息。
“覃幽不愿意进来？”东华帝君紧紧的盯着陈茉问道。
陈茉看着他眼中全是冷漠，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覃幽！”
也许是出于本能，也许是内心的驱使，东华帝君抓住了陈茉的手。两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就这么久久看着。陈茉仿佛从东华帝君的眼中看出了后悔和心痛，可这又如何呢？
“我是陈茉”
陈茉挣开他的手转身离开了，她没有回头正如当年东华帝君没有回头。她没看到东华眼中的涟漪，正如当年东华帝君没有看到覃幽眼中的不舍和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