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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石厚坤现在的脑子很不清楚,只能下意识地响应内心的想法。
“这个人……”杜臻奇坐得近了些,操作鼠标从文件夹里找出一张黄子君的照片,“从嫂……你老婆说的那些话里,我们基本确定,和她打电话的,应该是这个人。”
石厚坤看着屏幕上那个带着几分阴柔帅气的男孩,舌根处似有苦味。
“这人是干什么的?”
“他叫黄子君,老家在宝金县,是个玩乐队的。去年应该是托你老婆那家公司的福,参加了不少演出,今年上半年好像是参加了一个选秀节目。”关于黄子君的情报不是什么机密,有两天时间,足够杜臻奇掌握这些基本资料了。
“那……他……”石厚坤越看这男孩的照片越生气,可他向来斯文,从小到大,连架都没打过,此刻满腹愤懑,却不知该怎么发泄。
“这小子自从参加选秀以后,一直不在中宁,但我收到了消息,前几天这小子回来了,只不过,暂时还不知道他躲在哪个角落。给我几天时间,一定能把这他找出来!”
“嗯!”石厚坤全凭本能地点头,其实他现在也不知道,真把黄子君找出来后,他想要怎么解气。
“那,这个人……”石厚坤的视线又转向杜臻奇最早给他看的那些照片。
现在最令他难受的,是妻子不光出轨,而且出轨对象还不止一个,现在已经拿到证据的,就有两人,听录音里的意思,肯定还有别人,到底有几个?
杜臻奇盯着齐鸿轩的照片,轻吐一口气:“这个人,倒是很好找,在哪儿工作,住哪儿,都已经搞清楚了。他叫齐鸿轩,是崇滨大学的老师,他家里,还有他老婆家里,都是大学老师。”
“崇滨大学?”石厚坤突然听到母校的名称,一时有些恍惚,“他爸爸是谁?”
“好像叫……齐展诚,你听过吗?”
石厚坤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听说过,很有名气,是我们学校的大教授,好像还是理学院的什么领导,是院长还是书记,想不起来了。”
“他妈妈,还有岳父,好像也都是很有名的教授。所以这个人,对付起来,比黄子君要麻烦一点,毕竟家里面有些社会地位,有些人脉,不像黄子君那种烂命一条。真要动他,恐怕要费些手脚。不过你放心,既然这小子自己作死,我们总能找到办法收拾他的。”
“动他?”石厚坤木讷地重复这两个字,突然惊醒了些,追问道,“怎么动他?”
“那要看哥哥你想怎么动了。这两个人,你想要他们付出什么代价?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想办法帮你做到。”
“我……我……”石厚坤心里怒气很盛,想象中好像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但要他立即说出想怎么报复,却又不知该如何措辞。
杜臻奇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答案。他了解自己这个朋友,知道他多半会如此,索性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个姓黄的,很年轻,老婆、女朋友一概没有,要报复,只能在他本人身上打主意,底线是不要他的命,别的可以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至少让他这辈子再也吃不了唱歌这碗饭;而这个姓齐的……有个老婆,也是崇大的老师,很漂亮,气质很好,你看看……”
石厚坤不由自主望向电脑屏幕,杜臻奇又找出一张明显是从网上下载的照片,果然如他所说,齐鸿轩的妻子是个气质独特的优雅美女,单论五官,或许不如薛芸琳漂亮,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别样韵味。
“这是教师栏里的标准照,能拍成这样,底子已经很好了。”杜臻奇继续说他的想法,“既然他有老婆,那就好办了。他跟你老婆有那种关系,那他的老婆当然要贡献出来,让你操几次,才算公平。”
石厚坤木楞楞地看着杜臻奇,他半点都没想过要用这个方式去报复妻子的出轨对象,但细想想,又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只是坤哥你得稍微耐心一点。姓齐的这边,咱们不能硬来,得花点时间,看看能怎么把他套进来。姓黄的,好办,只要把他找出来,我保证你想怎么收拾他,就能怎么收拾他!”
“好!”石厚坤被杜臻奇杀气腾腾的口吻刺激得内心深处也升出几分恶意。
“所以,坤哥,在找到姓黄的以前,你要控制好情绪,别让你老婆看出什么来。要是她提前跑了,或者把情况通知这个姓黄的,让他跑了,那就有点麻烦了。
虽然就算他跑到北京、上海,我也照样能把他揪回来,但那样可能就要多做很多事,还浪费时间,不值得。”
“好,好,我知道!”石厚坤的脑子越来越乱,只知道应允杜臻奇说的话。
他不想继续再待下去,想找地方一个人想一想,慌乱地提出告辞,但杜臻奇却劝他再留一会。
“哥哥,不是我非得拉着你。你看,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带着满肚子气,一路开回市区,胡思乱想,估计到家就得炸了!还别说什么不要被你老婆看出来,说不定你一看到你老婆,直接就跟她掀了!”
“不会,不会的……”石厚坤无力地为自己辩解,但他也知道杜臻奇的担忧很在理。
“唉,那是人之常情,换成是兄弟我,可能也会那样的。所以,听我一句,你呢,最好是在我这儿再待一阵,兄弟我给你安排,好好出出气,泄泄火,等平静下来,再回家吧。”
“安排?你安排什么?”
杜臻奇神秘地一笑,又回到办公桌旁按了一下铃。
房间门再次被打开,石厚坤惊讶地发现门外并没有人,随即感觉不对,视线下移,看到了两个近乎全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前一后地爬进了房间。
“她们在门外已经趴了很久了,就等着过来给哥哥你泄火。”
石厚坤又惊又窘地看着这两个女人慢慢爬到茶几边,靠前更丰满的那个女人径直冲着杜臻奇爬去,刚到他脚边,却被杜臻奇用脱了皮鞋的脚一下踹在肩膀上。
“来我这儿干什么,不是说了让你们进来伺候坤哥吗?”
那女人赶紧转向,往石厚坤这边爬。正面相对,石厚坤惊讶地发现这女人长得很像一个大牌女明星。另一个女人亦步亦趋紧跟在前面这女人屁股后面,偶一抬头,神情、眼神中还满是稚气,与其说她是女人,倒不如说是女孩,石厚坤都无法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成年。
两个女人很快就爬到了石厚坤脚边,因为边上就是茶几,留出的空间很小,两人无法并排而跪,只能像排队似地一前一后堵在狭小的窄道里。杜臻奇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后面那女孩屁股上又踹了一脚:“笨狗!就会跟着菲菲爬,你不会从那边过去吗?”
女孩如梦初醒,赶紧倒退着出了狭小空间,紧爬几步,从另一个方向来到石厚坤身边,两个女人一左一右跪趴着,以头杵地,一言不发。
“杜子……”石厚坤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两个女人,“这,这是干什么?”
“哥哥你放松一点,这是两条母狗,又不是两条藏獒!这个叫菲菲,是兄弟包养的妞,每个月都做体检,绝对安全。你看她长得像不像女演员张雨绮?很有明星相吧?”杜臻奇拿脚趾戳着菲菲的屁股,笑嘻嘻地说,又冲另一边抬抬下巴,“那边那个更干净,叫彤彤,前几天刚满十七岁,嫩得很,经得男人也少,尤其是屁眼,没怎么被用过。”
石厚坤面露难色,一手搀一个想把两个女人拉起来,但她们两个却都坚持跪着,不敢起身。
“不是,就算要那什么……”石厚坤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用……这个样子吧……”
对石厚坤来讲,男女上床时固然可以偶尔玩玩小情趣,说说脏话,但那只是助兴用的小花样,何尝需要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嫖娼的经验,在他想来,嫖娼无非就是有偿性交,女人收钱然后陪男人上床,其他的和正常夫妻、情侣可能也没有太大区别。
像杜臻奇现在表现出来的,从心底就把女人纯粹当成家养的动物,甚至只是件器具的态度,石厚坤根本难以想象。
杜臻奇笑了:“哥哥,你知道吗?你有个毛病。”
“什么?”石厚坤暂时把注意力从两个女人身上转移到杜臻奇那边。
杜臻奇没有急于回答,轻轻“哼”了声,对那两个女人说:“去,给坤哥打盆洗脚水来,伺候坤哥洗脚!”两个女人听了,赶紧撅着屁股往外爬,杜臻奇这才转脸对石厚坤说:“坤哥,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对女人心太软!弟弟劝你一句,对女人不能太好!女人这个物种,绝大部分骨子里都很贱,没听孔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为什么呢?『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对她们太亲近、太好,女人就分不清上下好歹了。你看弟弟我,也结婚了,我对我老婆呢,也不错,但这要有个分寸,该管该训的时候必须能黑得下脸,狠得下心。
你看你弟妹多乖,从来不给我惹什么事,事实上她过得也很幸福啊。说句不好听的,哥哥你别介意,你再看看你,你老婆当年在学校里当辅导员转研究生这条路是你帮她铺的吧?崇大的研究生,多难考啊,现在本科生要是没考研,从学校出来找工作多难啊,你老婆,轻轻松松考都没考就能读研,凭什么呀?不就是凭着你的关系吗?她现在那份工作,刘老大也是看着你的面子,让她直接就进了管理层吧?这还是凭你的关系。可她对你是什么回报啊?你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简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你都三十六了吧?怎么还没生孩子?是你不喜欢?还是你老婆一直不想要?我就不信伯父伯母不着急,可哥哥你在这么大的事情上,还迁就你老婆,结果呢?”
石厚坤无言以对,低头默然。
“弟弟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劝哥哥,女人啊,除了极少数的极品,基本上骨子里都是贱货!不用对她们太好,就当养条狗,该喂食的时候给它根骨头,该放风的时候带它出去转转,就算对得起它了。平时该玩玩,该打打,该骂骂,该扔出家门就扔掉,你看它敢不摇着尾巴舔你脚板来讨好你?”
刚说到这里,两个女人协力端着一个硕大的金属盆走进了房间,因为水盆太大,实在不方便爬着走,这次两人是采用正常姿势慢慢走到石厚坤身边的,但在放下水盆后,她们又赶紧都跪下了。
杜臻奇起身,走到茶几边,拽着边缘使劲拖动,又招呼那两个女人:“搭把手,挪一下,给坤哥那边多腾出点空儿来!”两个女人赶紧帮忙从另一面推动茶几,和杜臻奇合力把茶几横向移开一米多距离,石厚坤脚边的空间顿时变大许多。
“伺候坤哥洗脚!”
“是!”两个女人毫不犹豫同时又爬回石厚坤脚边,惊得石厚坤缩脚不迭:“哎!别闹了,我洗脚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你看看女人有多贱!”杜臻奇嘿嘿笑,“别愣着!快点!”
因为石厚坤明显不太配合而不敢继续动作的两个女人,听杜臻奇催促,不敢再愣着,分别跪到石厚坤的一只脚边,低头用牙齿咬着解开鞋带,帮他脱了鞋后,又用牙齿咬着袜边,慢慢褪下袜子,将两只脚丫放入温水中。
这应该算是石厚坤经历过的人生中最奇葩的一次洗脚,两个女人跪在洗脚盆两侧,各自握着一只他的脚丫,用手轻轻揉捏,又拿手掌舀起水,轻泼在脚踝以上水没有浸到的位置。等把该洗的部位洗得都差不多了,那个叫菲菲的,抬起他湿淋淋的两只脚,而那个彤彤则快速把洗脚盆推开,两人跪着挪到正面,各自托着他的一只脚丫,把嘴凑上去,用舌头一点点把残留在脚上的水珠都舔干净,脚趾间的每一条沟缝,脚板和脚跟处的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漏过,最后还端着脚丫放到双乳之间,用乳肉把脚上最后一点点湿润的水渍都擦抹干净。
石厚坤任由摆布,如堕梦中,如果由着他自己去想象,他恐怕永远都想不到还有这种洗脚方式。
“坤哥,怎么样?这两个女人贱吗?”
石厚坤茫然地点头。
“呵呵,还能更贱呢!”说着,杜臻奇又在菲菲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去,喝口坤哥的洗脚水!”
石厚坤眼看着菲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到茶几边拿过一个杯子,爬回到洗脚盆边,舀了大半杯洗脚水,仰脖喝了下去。
这样的场景,对石厚坤来讲实在是太荒诞了,只觉得过往自以为十分熟悉的世界似乎正在崩塌。
“选一个爽一下吧,两个也行!这就是两条长得像人的母狗,哥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发泄够了再回家。我呢,就不陪着了,手头还有些事要做。”命令两个女人带石厚坤去房间happy,杜臻奇没忘再次提出告诫:“哥哥,等会你走的时候,咱们不一定见面了,我再提醒一句,你回家可千万要忍住,别让你老婆看出破绽来。如果能忍,那是最好,要实在觉得忍不了,那怎么着今晚你再熬一夜,明天借口出差甚至出国,到弟弟我这里来住着,有吃有喝有玩,估计姓黄的小子也躲不了几天。”
石厚坤木然地跟着两个女人走出杜臻奇的办公室,沿着走廊,穿过几道门,也不知被带到了隐峰轩的哪个角落。
走进一个堪比五星级酒店顶级套房的大房间,两个女人请石厚坤稍候,她们赶紧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冲洗身体。毕竟刚才又是跪爬,又用乳肉擦脚,身上已经很脏了,更别提还用唇舌帮男人舔干了洗脚水,不好好清洁,肯定会影响男人的情绪。
在她们两人走出卫生间时,石厚坤依然略显木然地坐在那里,几乎动都没动。
两人小心翼翼凑到他身边,柔声问道:“坤哥,我们都洗过了,您想先怎么爽?”
石厚坤抬起头,双目无神,盯了一会菲菲的脸,又转移到另一个脸上,突然自嘲地一笑:“爽?怎么爽?我想怎么爽都行吗?”
菲菲不知道眼前这男人怎么总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只知道连杜臻奇都很看重他,特意叮嘱要她们好好伺候,赶紧回答:“当然,我们这种贱货,全身上下都是拿来给坤哥爽的,坤哥想怎么玩都行!”
“贱货!真他妈贱!”石厚坤突然火冒三丈,腾地站起身,伸手抓着菲菲的脑袋,重重推了一把,把她整个人都掀翻在床上。
“贱货!烂屄,操死你!”石厚坤发着狠,掰开菲菲的腿,掏出肉棒发狠地往她下身乱捅,尴尬的是,他现在情绪激昂,身体状态却很差,肉棒半软不硬,捅了半天还是留在外面。
菲菲不敢违逆,更不敢笑话,眼看石厚坤的脸色越来越黑,赶紧媚笑着献殷勤:“坤哥别急,看着你这大鸡巴,我好馋啊,先赏贱货吃一会大鸡巴好不好?”
不等石厚坤回答,菲菲麻利地从床上溜下来,跪倒在他面前,媚眼如丝地金鼎着石厚坤,张开红艳的双唇,一点点将肉棒送到嘴里,细致地舔舐着。那个彤彤在她的示意下,赶紧也爬到了石厚坤身后,掰开臀瓣,把脸埋进股沟,一下下地用舌尖勾起了屁眼。
在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卖力伺候下,石厚坤感觉好像到了梦里一般。
几乎与此同时,在袁姝婵家的卧室,刚经历过一场酣战的袁姝婵慵懒地趴在床上,双腿十分不雅地大大张开,舒舒服服地霸占着大半张床。郭煜跪坐在她身边,正笑嘻嘻地从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刮出精液,细致地抹在她背上,均匀涂开。
袁姝婵偏头懒洋洋地笑:“你是狗吗?总是到处留标记?怎么这么喜欢把精液抹我身上啊?”
郭煜反唇相讥:“狗都是用撒尿来圈地盘的,你肯让我在你身上尿吗?唉,没办法呀,谁让你总不肯让我射里面,你看我这些精,攒了好几天,浓香型的,浪费了多可惜,只好能抹哪儿就抹在哪儿了。”
他这番话倒真是确实的怨念。除了赌赛后的惩罚,或者偶尔一两次激情过甚后的放纵,大部分时候,袁姝婵依旧坚持不让郭煜直接射进她的肉穴,哪怕两人已经有过很多次肉体关系,根本就是老炮友了,她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这让原本以为只需循序渐进,总能慢慢攻克袁姝婵,把她的骚浪推到顶点的郭煜大失所望。
好在赌赛仍在继续,没有因为上次胡康益造成的意外而中断。
通过赌赛最想要达成的目的,应该还是很有希望的吧?
当然,今天他俩并不是因为赌赛而在一起。除了赌赛的惩罚,两人之间时不时也会有正常的性爱,赌赛只是调剂而已,至少郭煜是这样对袁姝婵描述的。
两人就这么裸着赖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
扭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钟,袁姝婵用脚尖在郭煜的肉棒上轻轻点了一下:“你还不滚?”
“滚什么?”郭煜指了指已经渐渐鼓胀抬头的肉棒,“你刚才不是说还没爽够吗?这次一定让你爽够!”
“你行不行啊?”袁姝婵坐起身,抓住肉棒撸了两把,“别吹牛哦!这次要是还没爽够,以后就别来我家了!”说着她俯首抓着肉棒,剥开包皮,在龟头上使劲地舔了一口,抬眼看着郭煜,四目相对,紧接着又舔了一口,吸住龟头猛嘬了几下,随即吞入肉棒快速吞吐。
正在恢复状态中的肉棒一时还没有完全雄起,但唇舌间明显能感觉到它正在不断膨胀硬挺,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又可堪一战了。
突然,郭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袁姝婵停下动作,白了他一眼:“要不要接电话?会不会是老婆越洋查岗?”
“不会,去那么久了,什么时候查过岗啊?”话虽这么说,但郭煜还是没有大意,伸长胳膊拿过电话,看了眼,笑了声来,“是一个老朋友,没事,继续!”
“继续个屁!”袁姝婵笑骂着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一把,作势要起身,却被郭煜拽住,两人半真半假地纠缠着,袁姝婵本就不是非停不可,闹了一会,顺势又趴倒在他两腿间卖力地舔着肉棒。
“喂,炮哥啊?这两个月你钻哪个洞里去了?一直找不到你啊!”
从郭煜的口气能听出,他和电话那头的朋友确实交情不错,说起话来很随意。
那边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大堆,郭煜耐心听他讲完,又打趣问这“炮哥”是不是在家里被老婆教训了一顿,烦透了,才打这个电话解闷?
隐约听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
“哈?出差呢?那你干嘛这个点打电话?”郭煜边说边拍了拍袁姝婵的脑袋,等她抬起头吐出肉棒,自己扶着已经挺起的肉棒往小腹方向掰了掰,用嘴型示意:“舔蛋蛋!”袁姝婵会意地轻轻吸住一个睾丸,温柔地舔着。
郭煜惬意地往后躺,靠在床背上。
“操!”刚躺好,他突然仰起上身,又半坐起来,“你出差约了网友见面?
那你还他妈给我打电话干嘛?”
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话,袁姝婵听不清,但很清楚地传来一阵大笑。
郭煜从耳边拿开手机,“啪”一声丢到边上,袁姝婵正在惊讶,他却又开口说:“你操屄就专心操,打电话给我是想故意馋我吗?”袁姝婵一愣,随即意识到他应该开了免提。
“是啊!”手机里传出一个低沉的男人嗓音,“你老婆不是出国进修去了吗?
哈哈,晚上是不是很寂寞啊?我这里可有个大胸美女正骑我身上疯狂扭腰呢,我好心让你听直播……”在他说话的同时,背景音就是一个女人放肆的“啊啊啊啊”
的浪叫声。
“哇操!水流了我一肚子,有没有这么爽啊?骚屄?”
女人的声音含含糊糊地传来,听着断断续续的:“……爽!……硬了……爽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