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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笔钱真的到手,齐鸿轩突然感觉阵阵头晕。
如果不算保险、公积金、各项福利和在校外因为讲课、顾问等杂七杂八的报酬,齐鸿轩平日能拿到手的实际工资和奖金算在一起,一年不过也就十万元上下,今天只用三、四个小时就赚得比一年工资还多,齐鸿轩惊喜之余,难免有些迷惘。
赚钱,原来也没什么难的……吴静雅这两天输赢相抵,不喜不怒,心态好得很,何况昨天还平白捞了个LV,心情更是不差。齐鸿轩赢得多,作为推荐他来玩的“引路人”,莫名也觉得开心。
齐鸿轩很难像吴静雅那般淡然,怀揣十几万元巨款,心里有团火不断地拱动,不发泄一下,恐怕今晚都过不好了。
如果换成一个星期以前,没有那个强操屁眼的晚上,齐鸿轩可能会回家和妻子商量安排节目。但经过昨晚买了LV却还遭冷遇的扫兴,他不想再看妻子的冷脸。回到市区和吴静雅分开后,齐鸿轩分别给陆优和钱宏熙打电话,约他们出来玩。
陆优婉言谢绝,最近他奔波于中宁、上海、香港各地之间,忙得焦头烂额。
关于在中宁的生意,他有了新想法,需要和各方协调,身心俱疲,虽然这两天恰好身在中宁,但实在提不起兴趣出来应酬齐鸿轩。
钱宏熙倒是欣然赴约。潘桦接手向阳吧股份的事,除了还有一笔尾款没交割,上个周末基本已经搞定,他心情正佳,虽然对齐鸿轩能想出来的玩乐花样没有多大兴趣,但不介意给老友一个面子。另外,齐鸿轩在电话里的口气,令钱宏熙颇感好奇,不知道这哥们哪来的底气,俨然是今晚无论玩得多大,都由他来买单的豪阔架势。认识十多年了,从没见过他在花钱方面有如此豪气。
齐鸿轩确实想请客。虽然他也明白,甭管他在赌场赢几把,钱宏熙肯定还是要比他富有的多,但能在这位有钱朋友面前摆一回阔,也让他心情愉悦。可惜他以前从没有烧钱的经验,绞尽脑汁也找不出足够高档的娱乐场所,最后还是由钱宏熙挑了地方。
钱宏熙介绍了一个芳姐的场子,位于府前区一个寻常角落,周围各色娱乐场所不少,外观装修又极普通,毫不起眼,底下三层是普通的KTV和夜店,隔了一层,再往上就别有天地。
在这个场子,只要给得起钱,什么花样都能玩。不光有数量众多的常驻店的妓女,每晚都会有几个不定时开工的兼职,齐鸿轩就惊讶地在众多穿着清凉的美女中发现了一张熟面孔,这女人是中宁市电视台某频道的新闻主播,以前看惯她盘起头发,一身职业套装,播报新闻的端庄模样,乍见她此刻披下长发,穿一身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内衣站在面前,齐鸿轩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还是钱宏熙告诉他如假包换。
“电视台的算什么?在这儿不用管她在外面是干什么的,她连女人都算不是,就是三个可以随便插的洞。”钱宏熙拍了拍齐鸿轩的肩膀,随意地指着那个女主播,招呼她留下备选,再示意别的女人可以走了。
“这个,算是……”齐鸿轩局促地挪了挪屁股,盯着眼前的女主播,他以为钱宏熙选中了她,可他对这女人也颇有兴趣,难免患得患失。
钱宏熙摆摆手:“你要是喜欢就选这个好了,如果还想再挑一挑,就再叫几个进来。不用管我,我有我的目标。”
他也不是跟齐鸿轩客气,虽然到这边来的次数不算多,但钱宏熙在这边确实有比较熟的女人。毫无意外,是个四十来岁的熟女。据说这女人二十多年前就跑去北京,在酒吧、KTV陪酒卖笑为生。几年后不知怎的搭上一个富商,居然把那段卖肉的历史掩得严严实实,哄得富商娶她进了门,着实舒舒服服地过了十来年富家太太的日子。后来富商生意失败,负债累累,婚姻走到尽头,这女人收拾了仅有的一点家当,回到中宁,做了两盘小生意都不挣钱,索性在三十四、五岁的年纪重操旧业。因为长得和昔日香港红星邱淑贞有四五分相似,她给自己起了个花名叫“三通邱淑贞”,没做两年就名满中宁的嫖客圈,两年前被芳姐看中,拉到了自己的场子里。
一年前,钱宏熙第一次来这个场子玩,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熟女,此后几次过来都点她相陪。
各自搂着女人去了不同的房间,齐鸿轩的手搭在那个女主播的腰上,感受着指尖触及的滑腻,感到绷在内裤间的肉棒硬得翘起,时不时弹动一下,他觉得自己今晚状态大好,可以好好玩一下。
进了房间,那女主播就让齐鸿轩坐到了床边,先帮他脱了衣服,只留下内裤,又跪倒在他脚边,帮他松开鞋带,脱下鞋子,然后托起脚来,俯身低头,用牙齿咬住了袜边,慢慢扯着,把一双袜子都脱了下来。
齐鸿轩略带僵硬地坐着,心里既是冲动无比,又有些惶恐,生怕自己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露出怯来,显出从没来过这边的土鳖样。
把鞋袜放到一边,女主播又挪动双膝,回到齐鸿轩脚边,俯身把额头抵在地上,双手撑在脑袋两侧,柔声问道:“老板需要洗澡吗?还是先赏骚屄精液吃?”
齐鸿轩弯下腰,伸手抬起了她的脸,望着她问道:“你是唐茹?”
女主播面不改色,媚笑道:“是,骚屄我是唐茹。”
“经济生活频道的主持人?”
“嗯。”
齐鸿轩不知哪根神经被刺激到了,突然浑身燥热,冲动地站起来转过身体,一把拉下内裤:“臭婊子,给我舔屁眼!”
话音刚落,一条柔软温热的软肉就准确地点在了屁眼正中,轻轻舔舐了十几下,慢慢顶开肛门口,往内深入少许,一下下地往外卷弄着。有一只手穿过齐鸿轩两腿之间,往前一把攥住他早已硬挺无比的肉棒,轻柔地撸动。
就这么享受了十几分钟,屁眼里的软肉又顶进去了少许,每一次外卷都像是在舔冰激凌似的,巴不得将他肛道里所有细微的颗粒全都抹净。肉棒上的小手也在逐渐加力,齐鸿轩的呼吸越发急促,隐隐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不想这第一次射精是被女人用手搞出来的,更不想就喷射在空气中,猛地又转过身,按着唐茹的脑袋,用肉棒粗暴地戳着她的脸和嘴,恶狠狠地叫嚣:“给老子吃鸡巴!老子赏你精液!”
就像钱宏熙说的那样,在这里,女人就是三个洞而已,齐鸿轩不会担心自己的举动会惹得这女人不快,因为在进房间之前,价钱和服务项目都已经谈妥了。
齐鸿轩选的是包夜任意的项目,也就是说,从晚上八点开始到第二天早上八点,除了需要另外收费的肉体虐待、黄金项目以外,唐茹会配合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如此高档次的服务,价格上也毫不客气,唐茹的价位是一夜八万,钱宏熙玩的那熟女,比唐茹便宜些,一夜五万,那笔账,在齐鸿轩的坚持下也算在他头上,再算上其他零星费用,齐鸿轩一口气要掏将近十四万元,不但把赢的钱都花了,还要从储蓄里再拿出一部分。
齐鸿轩看着坦然,实际上还是难免心痛,但心态还算平稳。他觉得这笔钱本就是意外之财,花得爽快就不算白费。何况他现在对自己的赌运和赌技有着很强的信心,大不了过几天再去玩几把,还怕赚不到钱吗?
该花的钱就要花掉,钱不是省出来的!
齐鸿轩很喜欢自己对钱的心态。
有为了钱欢喜的,自然就会有为钱恼火的。
杜臻奇这两日就很恼火,因为钱,而且是一大笔钱。
就在上周末,陆优突然找上门来。两人现在算是合作者,但因为拆迁还没完成,双湖那座娱乐城的建设没有正式开始,更谈不上后续的经营,所以两人实际上也没有太多公事要商谈,平时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杜臻奇曾经试探过陆优对倪氏那边已经在运作的赌场生意有没有兴趣,如果能谈得拢,那陆优那边的资金和人脉,马上就能用上。可惜陆优似乎只想和杜臻奇合作,不愿与本地的黑势力来往过密,虽然新的娱乐城肯定也有倪式集团的利益,但平日里和陆优直接联系的毕竟只有杜臻奇,水宝清那些人跟陆优是隔了一层的。
陆优的态度如此明确,杜臻奇就不再勉强,他也乐得见到这个局面,两边的合作者没有往来,那就必须由他居中协调,就能得到更多的话语权。
万万没想到,这次陆优到访,突然提出他想改变合作方式。他原先承诺的沪、港等地的客户人脉没有问题,还将依诺转介;但本来由他承担的资金部分,他准备找个可靠的下家代为出资。相应的,作为他临时提出改变合作方案的补偿,陆优主动下调双方之前协议中他在新娱乐城项目里的股份配额,从40%降为30%,而且其中15%由他找来的新的出资方持有,他只要其中15%的股份即可。
乍看上去,陆优的提议没有太大问题,反正他承诺带来的客源还在,资金也一分不少,只是换了个金主。付出几乎没有变化,但他还主动放弃了一部分利益,算是很有诚意的。
但杜臻奇明显从这一次的新提议里品出几分异样的味道。陆优似乎是在铺垫后路,似乎正在逐步拉远和他之间的距离。他甚至怀疑,要不是担心得罪了他这个地头蛇,在中宁生活、做事会很不方便,直接切断合作这种狠厉的决定,陆优也未必不敢做。
这姓陆的是什么意思?
又或者,这姓陆的听到了什么?
杜臻奇气恼之余,难免思前想后,惴惴不安。
他绝对不信,陆优会无的放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莫名其妙地做出这样的选择。
心中的气恼未消,派去盯梢薛芸琳的家伙突然回报说又有了新的发现。
杜臻奇正想调整一下心情,让手下立刻汇报。
一个多月前,杜臻奇和石厚坤说好再找人监视薛芸琳半个月,如果还无异常,就此作罢。这件事,杜臻奇是帮哥们办的,他自己不会很上心,所以到了时限以后,杜臻奇没有马上反应过来,过了好几天才终于想起这回事,正要通知手下收手,却听说已经拍到了薛芸琳私会男人的照片。
在这些照片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薛芸琳和一个略比她年轻的男人在咖啡馆见面,还一同进出宾馆,在快要走出宾馆大门时,这男人的手甚至还搭在薛芸琳的腰上。虽然没有赤裸裸的床上画面,但要借此指证薛芸琳出轨,已经足够。
问题在于,同一批照片里还出现了另一个男人,这是怎么回事?薛芸琳一天时间找了两个男人?这骚屄的瘾头这么大?
杜臻奇确认了一下这些照片的拍摄时间,确实是同一天。
跟梢拍照的手下解释说,后面一个男的是这个女人走出宾馆后遇见的,在跟前一个男人分开后,两人一起去咖啡馆聊了大约半个小时,没有其他异常。盯梢者只是觉得既然奉命监视这个女人,那不管有没有异常,一律都要记录下来。
杜臻奇对这小子的态度很满意。
前一个男人,杜臻奇完全不认得,但后面这个肤色较深,块头挺壮的男人,他总觉得好像挺面熟的,一时想不起来。
“这俩人,你们调查过吗?”
“奇少,这个不用调查。”手下从照片堆中拣出一张和薛芸琳见面的第二个男人的照片,“这人叫高俊,外面人一般都叫他『黑子』,开了家连锁健身中心,他爸爸以前好像是省政协还是市政协的副主席。”
“哦!是他呀!”杜臻奇和高俊见过两面,都只是点头之交,怪不得只觉得眼熟,又想不起来是谁,“你确定他和那个女人只是聊天?”
“包厢咱们进不去,没有亲眼看到。但他们两个确实是只在咖啡馆里待了20分钟,从地点和时间上来讲,应该只是聊天吧?”
“那这个人呢,查过没有?”杜臻奇又指着和薛芸琳约会的前一个男人的照片问,这个家伙才是派人盯梢薛芸琳真正的意义所在,所以他暂时把高俊抛开,盯着前一个男人追问。
手下老实地回答:“查过,一查就查到了。”
“啊?”杜臻奇微微一愣,“很有名吗?”
“那倒也不是。没有新的命令,我们不敢查得太深,但既然有了照片,就可以在网上搜一下,看看有没有他的个人信息。结果运气挺好,用搜图引擎一搜就跳出来一堆。这家伙是崇滨大学的老师,姓齐。有兄弟去崇滨大学看过,他那个学院教职工身份栏里有照片和简介,学校网站上也有关于他的一些消息,都配了照片,肯定是他没错!”
O“嗬,这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是个大学老师啊……”杜臻奇沉吟了一会,示意手下继续紧盯薛芸琳,而且这次要加码,上更多的技术手段。
打发走了手下,杜臻奇思虑片刻后,决定暂时先不把这些照片交给石厚坤。
他给自己的解释是,毕竟只有共同出入的照片,虽然看着非常亲密,但毕竟不是百分之百的实锤,他还想要更确凿的证据,画面也好,声音也好,足以把事情敲死,一点推搪转圜的余地都不留的那种铁证。
至于背后还有没有别的想法,连杜臻奇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差不多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其间石厚坤又来找过他一次,被他砌词推脱过去。
这次,真正意义上的铁证来了,手下人把录音送了过来。
在奉命运用更多手段后,盯梢小组想法在薛芸琳的车上装了窃听器。这半个月,薛芸琳没有什么异动,甚至都没第二个人上过她的车,她独自在车上时很少接电话,又不太可能没事就自言自语,所以很长时间里,一直没能窃听到什么有用信息。
可就在昨天傍晚下班后,薛芸琳在回家路上接了个电话。通过窃听器的录音,把她亲口说出的一大堆和出轨的言辞全都记录了下来,再也不可能用任何理由解释。
杜臻奇觉得,终于可以给石厚坤一个交代了。
偌大的中宁市,在这几天收到了好消息的人成百上千,孔媛也是其中之一。
昨天,她所在的家电卖场刚评选出“七月销售明星”,她作为月度业绩第五位,榜上有名。要知道,她是在六月底才入职的,能在工作后的第一个完整月份中取得这样的成绩,上上下下都对她褒扬有加。
孔媛本人其实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
她经历过更难的事。
虽说并不是多了不起的成绩,但毕竟也是她在新工作中取得的第一项成就,再加上几个新交的同事朋友起哄,孔媛欣然请她们吃了顿饭,谈不上庆祝,就当联络感情。
八点多回到家里时,孔媛惊讶地发现芮智成坐在客厅,正在和诸葛雯英商量着什么事。
虽说两人现在也算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孔媛能获得这份工作,芮智成也是帮过些忙的,但两人其实并不熟,主要看的是诸葛雯英的面子。平日里,两人一个是在公司总部的人资部门工作,一个身处基层卖场,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孔媛入职后曾在诸葛雯英陪伴下请芮智成吃过一顿饭,今天还是那次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孔媛搞不清这两人到底算是什么关系,比一般好朋友看上去要亲近得多,但要说是恋人又不太像,不过不管什么关系,她都不会刻意去打扰两人之间的交谈,简单打过招呼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原本是准备回家后就去洗澡的,但这会客厅里坐着芮智成,多少有些不便。就算哪怕原本只有诸葛雯英在家,孔媛也不会洗过澡后光着身子乱逛,但如果家中只有女生,毕竟会自在许多,可以穿些比较清凉的睡衣,现在就多几分顾忌了。
随便打开手机刷刷朋友圈和公众号,大概等了半个小时,眼看快九点了,客厅中的两人似乎还在低声交谈,没有就此打住的迹象。孔媛有些熬不住了。她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长睡裤,又找了件T恤,决定还是先去把澡给洗了。
经过客厅时,她听到芮智成说了句:“你那边应该有点资料的吧?”
诸葛雯英点头:“我帮你找找,有是肯定有,不过我平时不管这块,也不太熟,不知道找给你的有没有用,也给不了什么建议。要不我找负责这块的同事打听打听,看看外面有哪些讲战略管理特别好的老师?”
“那也行……”芮智成沉吟了一会,偏头发现孔媛站在茶几边望着他们,连忙起身笑道,“不好意思,是不是我拖的时间太晚,影响你休息了?”
“没没没,还早呢,这个点怎么会休息呢?我只是想……洗个澡。”孔媛当然不是出来给他脸色看的,她之所以驻足,是因为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名词。
“我们公司要找人培训战略管理吗?”
“是啊。”芮智成略感惊讶,不明白孔媛为何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公司要搞战略管理培训,怎么也不会普及到普通卖场销售人员这个层面的。
L型的沙发,诸葛雯英坐在较短的那一段,和芮智成呈90斜斜对坐,孔媛只能坐到较长一段的尾部,和芮智成之间保持一人的距离。
“你找雯英姐是想要些什么样的资料呢?”
芮智成愈发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礼貌地回答:“是这样,我们公司很看重对中层干部的培训,但过去主要是针对他们的业务和层级,搞针对性的培训……”
“嗯,执行力、沟通管理、团队管理什么的……”孔媛随口应了一句。
“呃……”芮智成微微一滞,没想到自己还怕孔媛听不太懂,觉得没必要把话说得太细,没想到她却如数家珍般随口把自己没说的那些都补充完整了。
诸葛雯英突然插口道:“哎,对了,媛媛,我记得你上次好像说,以前是在培训公司做的?”
芮智成讶然:“你是培训师?”
“不,不是,我不会讲课。”孔媛赶紧摆手,“我以前是做客户服务的,要和客户打交道,虽然不懂怎么上课,但每一门课大致的课程范围是什么,目标受众是哪些,培训效果目标怎么设定,多少都知道一些。”
“那好极了!”诸葛雯英显得很开心,“智成他以前不是管人力资源这块的,调部门还不到一年,对员工培训什么的不太熟,而且这次他们……哦不,应该说是你们公司的老总还心血来潮,要给中层开战略管理的课,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他想找我们培训中心帮忙,想看看有没有适合给中层干部上的战略管理课,可我以前也没怎么接触过这门课,你熟吗?”
“战略管理一般是领导课,主要是给高层上的,而且资源大部分集中在大的培训公司或者高校附属的培训机构,就好像雯英姐你们宁南大学的培训中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