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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雷同刚的面子上,相关部门还是给了一个明面上说得过去的解释,表示只是暂停而非彻底冻结,但稍有阅历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肯定在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只是雷同刚暂时还没想到是宝贝儿子闯了祸。
雷耀庭再蠢也能猜到一切都是沉家在报复,何况他并不是真的蠢。
眼下的局面,一切暂时都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沉家的手段里既带着警告,又还有逼迫,但释放出的信号依然是“只要合作,咱们就不撕破脸”。
他现在肠子也已经悔青了,周五那天为什么不去赴约呢?其实那次他放沉惜的鸽子,天地良心,真不是蓄谋所为。
在表哥答应会到场为他撑腰后,雷耀庭自觉底气壮了不少,再三为自己鼓劲,要去和沉家老三正面杠一杠。
周五整个白天,他一直跃跃欲试地想象着各种可能出现的场景和对话,喃喃自语地预演了好多次。
但随着约定见面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却莫名地越来越慌,一次次提醒自己该出发,再不走就要迟到,可屁股却沉沉地黏在沙发里站不起身,下意识跟自己说,再等等,再等等……一等就捱到了即使立刻出发也不可能及时赶到的时间,到了这一刻,雷耀庭反倒不急了,索性就留在家里。
他安慰自己,反正表哥说过会去为自己撑腰的,干脆就全交给他来搞定。
想必不会有太大问题,在中宁能当面驳杜臻奇面子的人应该没多少,即便自己不到场,这事也能有个结果。
雷耀庭是这样想的,至于是不是真的信,就只有天晓得了。
现在事实证明,杜臻奇明显没有摆平沉惜。
只隔了一个周末,沉家的回击就一波接一波地到来。
最让雷耀庭戳心的是,原本是圈子里私下解决的事,沉家现在完全放到了官面上来搞,走的都是官方路径输出伤害,这样很不上道很不讲规矩好吧?中宁的公子哥之间相互斗法置气,谁是动用官面关系的?这不是太霸道了吗?星期三下午,沉伟扬找了个圈子里的朋友给雷耀庭带话,让他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
雷耀庭慌忙找杜臻奇问计,总算表哥还没完全放弃他,愿意接电话,却再也没提出面帮他撑腰的话,只让他自己看着办,哪怕先忍一口气,早点息事宁人最好。
雷耀庭望着办公室窗外暗下来的天色,心情愈发灰败,恨恨地想:我自己看着办?我要知道该怎么办,那还愁个屁啊!世界永远是平衡的,有惶惶不安的,自然就有春风得意的。
在云明区西面,几乎要与双湖区接壤,中宁电子科技大学、省外国语学院、省师范大学这几所高校之间的某条不那么起眼的小路上开着一个小小的音乐酒吧。
今天晚上,这里正在举办一个充满“情趣”
的庆功Party,参加者们一个个酒酣耳热,欢悦如狂。
薛芸琳坐在黄子君身边,看着他被一个只穿内衣的小女孩——怎么看顶多也才读大学一、二年级——灌了一小瓶啤酒,在周围嬉笑喧闹的气氛中虽然不得不保持着笑容,心底却难免不快。
今晚这个Party是为了庆祝君乐队在某省卫视的音乐选秀节目中成功晋级,被邀来的都是平日里最要好的朋友和少数乐队的死忠铁粉——大部分是来自高校区十几所大学里的文艺少女们。
过完年,薛芸琳刻意减少了君乐队在佳晟文娱组织的活动中的演出机会,私底下却不遗余力地帮他们向外推介作品,接触各种工作机会,介绍业内大佬。
这几年,薛芸琳在佳晟文娱当策划总监,在圈内认识了不少人脉宽广的朋友,机会合适的时候,推荐个把有潜力的乐队完全不成问题。
之所以明抑暗扬,一方面是爱屋及乌,既然对黄子君有了感情,当然也希望他的乐队能早点火起来;另一方面也是为考虑自己的安全,越是和黄子君恋奸情热,越要减少和他在明面上的来往,要避免君乐队总在自己公司这一亩三分地里活动,想办法早点混出去。
那个选秀节目,就是薛芸琳帮忙推荐的,通过朋友帮忙,君乐队甚至没有经过正式海选,仅凭寄了张demo走了个程序就被选入正赛。
三月下旬他们参与了节目录制,成功拿到了pass卡,突破第一轮。
上周四的电视屏幕上,他们晋级这一段在第二期节目里播出,一夜之间吸粉无数。
所有晋级选手后面的比赛录制将会在劳动节假期后进行,所以中间这段时间,君乐队先行返回了中宁。
节目播出后的第二天晚上,他们组织圈内朋友和部分铁杆粉丝举行了一个小小的祝福宴。
这顿饭,薛芸琳没去吃,君乐队不是佳晟文娱的签约乐手,在公开表现出来的态度里,她已经疏远了这支乐队,所以她没有正当理由出席这个公开举行的祝福宴。
今晚这个小范围的私下聚会,薛芸琳就没什么顾忌了。
为了能让“琳琳姐姐”
分享自己小小成功的快乐,除了乐团成员以外,黄子君特意没叫任何一个圈内人,免得有人认出薛芸琳这个佳晟文娱的策划总监。
正好这两天石厚坤去应林探望一个重病的好友,至少要去两天。
据他讲,这人是他在德国留学时的同学,才华横溢,年未不惑却病入膏肓,说来不胜唏嘘。
薛芸琳懒得管那么多,只知道这样一来,自己就不必操心怎么跟丈夫解释,甚至在外留宿问题也不大。
来之前薛芸琳精心打扮了一下,妆容极为精致,凭空年轻了五六岁。
披着一件浅褐色的短风衣,看着颇有几分利落潇洒,里面只穿了紧身无袖短上衣配包臀短裙,光腿没穿丝袜,进入酒吧包厢,把短风衣一脱,整体气质天翻地覆,看上去带点小太妹的辣味。
就今天这个模样,就算是认识她的人,只要不是很熟,迎面一晃眼根本认不出来。
这个音乐酒吧很隐秘,是君乐队最早开始驻唱的根据地之一,从老板到服务员都熟得不得了,钻进最角落的包厢,就好像来到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根本不会被人打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连喝带玩,连唱带跳,二十几号人闹了大半个晚上,除了黄子君、老标、阳子这三个乐队的男成员以及另外三个圈外老友以外,剩下的几乎都是青春少女,姿色或有高下,豪放度完全不分高下。
快到半夜时,包厢地上横七竖八都是空酒瓶,三分之二女生都已变成半裸,其中有几个连胸罩都摘了,光着上身乱舞,乌发飞甩,雪乳狂转,连被凑上来的男人乱舔奶头也毫不在意。
玩得最high的两个女生不但早就成了全裸,甚至已经分别被灌了满嘴的精液。
这俩女生陪着阳子来了些K粉,感觉上来后,不但不拒绝被男人们乱摸,还搂在一起把各自的身体舔得湿哒哒亮闪闪的,男人将肉棒塞进她们嘴里时也毫无抗拒。
黄子君以前玩闹似地也磕过药,但接触次数还少,暂时还没有上瘾。
他问薛芸琳要不要一起来“划几道”,而薛芸琳在这方面拿得很稳,绝对不肯碰,见她如此坚决,黄子君倒也没有勉强。
尽管不想沾毒品,但周围那些小姑娘一个个都表现得“如狼似虎”,种种淫浪的小模样,甚至连薛芸琳这种段数的,都不得不隐隐担心自己是不是年纪太大,又表现得太有底线,玩不开,迟早会让黄子君觉得无趣。
今晚来的半数以上小姑娘都是黄子君的脑残粉,薛芸琳心里有数,他肯定和她们中的某些人上过床,至于数目多少就不好说了。
有几个女孩毫不遮掩地勾搭着黄子君,能看得出只要他有点那意思,这几个女生能当场脱得精光骑到他身上去。
她们对一直霸占着黄子君身边位置的薛芸琳表现得很不友好,其中一个还看似礼貌实际却饱含恶意地叫了她一声“阿姨”,这更让她倍感不爽。
这些女孩普遍在二十岁左右甚至更小,一看就是大学生说不定还有高中生,即便少数几个看着稍大一点的,开始工作的年头也不会多久,在这么一群妖精之间,无论薛芸琳打扮得多年轻,还是能看出岁月在她身上的洗磨。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起了要为自己这个年纪的女人出口气的心思,也是仗着今天这群人里没人认识自己,薛芸琳索性把自己最浪的一面拿了出来,跳上茶几,踩着高跟鞋和着音乐跳了一段脱衣舞,上衣和短裙一件件丢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黄子君身上,身上只保留了一条大红色蕾丝边T裤和同色胸罩,像条蛇似地扭着,两团惊人丰硕的肉球本来就露出一半,被她这样扭动摇摆,乳肉乱滚,随时都像要从胸罩里炸出来似的,两条肥白的长腿间,幽暗的森林在包厢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似真似幻,看得几个男人眼睛发直。
薛芸琳没学过跳舞,说实话跳得真的很一般,甚至说笨拙也不为过,可她那一身曾经沧海的媚骨骚颜,又怎么能是那些初出茅庐还只会搔首弄姿的小妹妹可比?她往茶几上一站一舞,在场男人的目光几乎全都集中到了她身上,要不是很明显她只贴黄子君一个人,肯定有人想上去准备跟她好好“交流交流”
一下了。
薛芸琳刚跳上茶几,黄子君一左一右的位置就立刻被两个女孩占领了。
左边那个裸着上身的姑娘挺着一对香瓜大小的肥乳直往他身上蹭,右边那个则悄悄把手按在了他裤裆的位置,隔着裤子揉搓起了肉棒。
被两个妞左右夹攻地挑逗了十几分钟,黄子君心头火热,突然看到舞得尽兴的薛芸琳跳下茶几,一张俏脸似板非板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心头顿时一凛,忙不迭起身挣脱了那两个女孩的纠缠,笑眯眯地凑到薛芸琳身边,熟练地搂住了她的腰。
薛芸琳白了他一眼,暗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刚才爽了?”
“嘻嘻,还行……”
黄子君也没否认,嬉皮笑脸地紧贴住半裸的薛芸琳,扯着她躲到了较为昏暗的角落。
“硬啦?”
“嗯,硬了。”
“硬了就插呗,那个大胸的小妞还不错,你怎么不爽一下?”
薛芸琳笑得无比灿烂。
黄子君轻轻拍了一下裆,凑到薛芸琳耳边:“不是早就答应了姐姐,所有精液都留给你的吗?再说,她的胸再大哪有你的大?姐姐的胸可以直接闷死我。骚姐姐,我想在你的奶上射!”
“射个屁!!找那两个小骚货去。”
薛芸琳扭了下身子,避开黄子君摸向自己前胸的魔爪,黄子君却锲而不舍地继续,最终还是把手探进胸罩,抓了满手的肥糯温香。
“姐姐,我真的好硬了,让我操吧!”
“跟你说了,找那两个小骚货去!”
黄子君像足小奶狗似地整个人都腻在薛芸琳身上:“小骚货没意思,我就喜欢操姐姐这个大骚货!”
薛芸琳闹了一小阵别扭就顺了心,三十多岁的女人,傲娇太久就不再可爱反而让人厌烦。
她俯下身在黄子君下身弹了一下,说:“那你记得要射的时候戴套,我这几天差不多是危险期。”
黄子君连声答应,拉着她直奔卫生间。
薛芸琳本就有要在那帮小骚货面前争面子的心思,顾不得这种时候被拽着钻卫生间意味过于明显,大大方方地过去,甚至抢在黄子君之前就进了卫生间。
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卫生间里早就一派春意盎然。
唯唯趴在镜子前,一手撑着镜框,一手扒着洗手池,身后站着裤子褪到脚边的老标,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怪不得在薛芸琳跳上茶几跳脱衣舞之前,这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芸琳刚进门就想朝外闪,但被身后的黄子君挡住了,尴尬地站在门边。
老标扭脸瞅了一眼,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咧了咧嘴:“哈哈,你们也要来?我这刚开始也没多久,要不咱们再比比?”
黄子君看向薛芸琳,后者内心不太想留在这里做给别人看,主要是她对老标完全没兴趣,不然的话就算是多P也无所谓。
何况这家伙说的“比比”,也有点没把她和唯唯放在心上,纯粹只当是个东西的感觉。
唯唯有没有自尊,薛芸琳不关心,她自己可不是男人的玩物。
但黄子君眼中闪烁的精光证明他对这个建议颇有兴趣,而在他俩进门后,唯唯的呻吟声明显涨了一个八度,屁股扭得也更骚了。
这明显就是一种挑衅啊,接收到了这个信号,薛芸琳倒也不急着走了。
黄子君突然问:“这怎么比啊?我俩比,她们呢?不能让她们无聊啊,那可太对不起她们了?”
唯唯抬起头来,从镜子的反光里盯着两人,满脸潮红地说:“我们也可以比啊,比骚比浪比贱都行啊!”
一看这小妮子此刻的神情,再想到过去黄子君和她也是滚过床单的,薛芸琳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气,几步走到镜子前,手扶着洗手池边,笑着说了句:“那唯唯你稍微让点地方给我,好让我发骚啊。”
她一把将T裤扯下,一直拉到膝盖位置,噘起屁股,凌空划了几个圆,扭转脸说:“操我啊,我早就湿了,君爸爸大鸡巴操我!”
黄子君和老标相视一笑,肉棒顶端在薛芸琳肉穴边顶了顶,果然感觉潮滑软润,确实已经涌出了不少淫水,二话不说就整根捅了进去。
在性方面,唯唯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作为一个音乐人,最不缺的就是激情,而作为一个女鼓手,她又拥有一般女生远远不及的爆发力和耐力。
要知道,音乐圈里无论有没有名气,胡天胡帝的人绝不比洁身自好的人少,性根本和家常便饭差不多,有时还是他们的进身之阶和谋生手段。
君乐队从去年起稍微有了些名气,托薛芸琳的福,又接了不少活动,算是小火了一把。
但在他们还籍籍无名时,日子过得也很艰难,想要上个演出总得四处求爷爷告奶奶。
有一次一支国内知名的乐队来中宁办演唱会,需要安排暖场,君乐队非常想得到这个机会,哪怕只在开场前能唱上一两首歌也好,可总也没个确定的回话。
就在他们泡在演出场地到处托人的时候,与无意中来演出场地踩场的知名乐队成员们巧遇。
没过多久,有人过来递风,说那支乐队的某某看上了唯唯,如果她能过去好好陪他放松一下,就保证他们能上演出。
唯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等第二天回来时,她那副样子简直就像被五条公狗轮了一夜——其实真实情况也差不多,因为一共有三个乐队成员和她上了床,基本上搞了一整夜,其中有两个还是吸high了的。
哪怕被搞成了这幅惨样,也没能把唯唯干趴下,她不但顺利帮乐队搞到了那次机会,当晚在舞台上的表现也完全没打折扣。
演出结束后她又被带走,直到第二天下午那支乐队离开中宁才重新见到她现身。
可无论她何等“身经百战”,恐怕也不能与十几年来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间的薛芸琳相比。
说出来恐怕君乐队的人都无法相信,这位大娱乐公司的熟女高管睡过的男人,比生冷不忌的唯唯还要多!两个男人像两台打桩机般你起我落,两个女人的叫声则此起彼伏,“哥哥”、“爸爸”、“老公”、“大爷”、“主人”
之类的称呼满屋乱飞,近似笑声的痛嚎,疑似哭泣的低吟,夹在不哭不笑间的哼鸣也层出不穷。
尽管此前老标和唯唯在卫生间已经干了好一会了,但他向来以持久力着称,而黄子君通常是乐队三个男成员中第一发的坚持时间最短的,在外面被各路小妖精撩拨得太狠,进来后薛芸琳为了和唯唯比骚,叫得扭得比平时更浪三分,这些都令黄子君愈发难以持久。
这场较量才持续了十分钟,他居然就已经有了要射的感觉。
捧着薛芸琳的肥臀不住狠捣,黄子君突然低着嗓子吼起来:“你刚才说,今天是你危险期?”
“是啊,君爸爸,最近几天都可能是,琳狗狗会被你操怀孕的!”
“那你说,让我射在哪里?”
“射里面!啊!好爽!君爸爸好厉害!君爸爸都射在里面,琳狗狗要怀孕,要怀君爸爸的种!让琳狗狗的男人给君爸爸养孩子!啊!爽啊!”
为了要和微微比浪比贱,薛芸琳现在也顾不得此前对黄子君记得戴套的提醒了。
在她说出“养孩子”
这三个字时,黄子君已经忍不住开始射精,配合着她那一声“爽啊”,一股股浓精直灌进去。
老标哈哈大笑,重重拍打唯唯的屁股,逗着搭档:“又是我赢了!哈哈!”
一边说,一边贪婪地偷瞧薛芸琳光裸的蜜臀。
要说像老标这样的男人,对薛芸琳从没有过觊觎之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女人在乐队里只看得上黄子君一人,也是众所周知的。
老标也知道,像薛芸琳这种女人,没法逼迫也不可能利诱,除非她自己乐意,否则再垂涎三尺也是白搭。
在过去,老标甚至连现在这样的偷瞧都不敢,薛芸琳是给他们提供更多表演机会的衣食父母,万一惹恼了她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是如今君乐队通过选秀晋级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圈了一大波粉,感觉又有点不同了。
君乐队过去基本就窝在中宁,没闹出过什么幺蛾子,顶多也就是你情我愿地睡睡文青女粉丝,唱的又大都是自己写的歌,没有版权纠纷,所以一来二去,居然成了选秀舞台上少有的在亮相后基本只有好评很少被曝黑料的清流,从晋级那场表演在电视上播出后到现在这一个多星期时间里,微博关注暴涨几十万,虽然还只是小咖,但和过去只有几千粉丝的关注量相比已经是天上地下了。
而这个选秀节目还没有完,只要接下来继续晋级,肯定还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因此老标隐隐种感觉,不必再像过去那样把薛芸琳高高供着捧了,反正这骚货自己脱了裤子让人操,在旁边看几眼她的光屁股,总没什么错吧?黄子君并不恼,笑嘻嘻地让薛芸琳用手捂住阴道口,不让精液倒流太多,实现她愿意为“君爸爸”
怀孕的诺言,又示意她赶紧来帮自己口交,争取早点恢复精力再比第二轮。
他的第一发持久性弱于两位搭档,却每每在恢复速度和第二次的坚挺程度上打翻身仗。
唯唯第一次和他上床后,还开玩笑说他不像自己吹嘘的那么厉害,没想到黄子君休息完第二次提枪上马,她足足来了三次高潮还没能让他射精,最后不得不手嘴屄齐上,筋疲力尽才终于让他射出第二发,躺在床上感慨:“没被你操死,也要累死……”
薛芸琳的段数比唯唯更高,但也好几次在黄子君开操第二轮时被操得浑身瘫软。
她媚笑不止,叉开腿跪倒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将骚乎乎黏嗒嗒的肉棒一口吞到嘴里,抬眼看向黄子君,像在说让我们合力赢下下一局似的。
很快就到了劳动节假期。
自从休假制度作出调整后,上半年从清明到端午两个多月时间里夹了三个短假,把日子割得碎碎的。
当然,这些更多是针对上班族而言,对沉惜的影响并不大。
这几天裴语微挺忙,除了打了几个电话以外,两人基本没见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