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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同校学妹,又是默契床伴,周晓荣很信任许茜。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她和程莎两人在周晓荣心中的份量相差无几。后来客服这一块的重要性越来越凸显,程莎又比她在床上玩得更开,渐渐的似乎超过她一头。实际上,许茜在财务部仍然掌有实权。
许茜的家庭条件不错,说不上多富有,但生活无忧,在钱方面没有特别迫切的需求。所以和周晓荣上床,对她而言,只是追求性方面的快乐。既然对老板并无特别索求,她就显得有些超脱,尽管看上去和程莎、孔媛、苏晨她们一样,得陪老板上床,实际上很有自主性,无需随叫随到,更像是个纯粹的性伴。
她之所以要辞职,是因为准备要结婚。几个月前她傍上一个年过半百的富商,在春节期间订了婚,过几天准备领证,下半年举办婚礼。婚后许茜不会再工作,于是索性现在就辞职。
说起来,新郎的岁数是许茜年龄的两倍,做她父亲都绰绰有余。但这不是问题,她不在乎陪老板上床换取蝇头小利,不代表她不爱钱。现在找了个能让她舒舒服服待在家里当阔太太的老板,那还犹豫什么?老点不怕,再老些更好。如果这富商今年不是五十四岁,而是七十四岁,说不定过几年就能直接继承遗产。
如果说许茜的辞职只是少了个偶尔能调剂一下的性伴侣,那么张昊翔的辞职对周晓荣则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张昊翔是荣达智瑞最好的讲师之一。尽管裴语微看不上他的课,但不能否认的是,在别的公司,他的课很好卖。去年公司讲师全年课时量统计榜上,张昊翔位于次席,仅低于岑颖淑。他这一走,不但带走了两门热门课,更带走了需要这两个课程的客户。
单就私交而言,张昊翔虽说比不得徐芃,是打小一起长大的铁瓷,但周晓荣自以为跟他交情也算不错。或许是在玩女人方面有同好,两人颇有一见如故的意思,到外面玩时也常常结伴而行。无论是许茜还是孔媛,这些女人,周晓荣都毫不吝啬地与他分享过。更难得的一点是,蒋思怡进公司没多久就被张昊翔搞上,周晓荣罕见地一直没对这女孩下手。就算张昊翔本人都默许带蒋思怡去群交,连刘凯耀都玩过她,周晓荣依然没动手。
万万没想到,张昊翔居然成了荣达智瑞成立以来第一个主动辞职的讲师。
不知道他是本来就准备要攀高枝,还是看出荣达智瑞近来虽不明显但有踪迹可循的颓势,总之张昊翔走了,甚至都不等周晓荣说半句挽留的话,直接表态希望能立刻离职。如此不留余地的处理方式,看来早已不动声色找好了下家。
既然张昊翔这么绝情,周晓荣就不会再对他过去的禁脔有任何顾忌。他走了,可没带走蒋思怡,在他辞职的当晚,周晓荣就在办公室把这妞操了。
说到张昊翔的辞职,蒋思怡也很受打击。他要走的心思,不可能是最近一两天才产生的,但此前完全没露过半点口风。蒋思怡知道两人不算真正的情侣。玩群交时,张昊翔还亲眼看着自己被刘凯耀操过,谁会带正牌女友去玩这个?但不管怎么说,她总觉得自己和公司里别的女人不一样,在张昊翔心里多少还有些特别的地位。可他说走就走,别说带她一起走,甚至连要辞职这件事也没说起过一个字,分明是怕她提前走漏消息,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但完全没了感情,连信任都没有,这让蒋思怡觉得很伤。
所以在周晓荣表示出对她的欲望时后,蒋思怡并没有拒绝,赌气般就脱了衣服。她个子娇小,但很丰满,有点童颜巨乳的感觉,玩起乳交来很爽。周晓荣好好发泄了一把,唯一的遗憾是她不让操屁眼。
想到屁眼,再联想到辞职,周晓荣难免再次思念孔媛,莫名又烦躁起来。
如果孔媛还在,不但自己能多一个屁眼发泄,工作上可能也会顺利很多。真的很想念程莎、孔媛两人同步开疆拓土的那大半年时光。说起来,荣达智瑞后来的衰运,似乎就是随着孔媛的辞职而慢慢出现的。周晓荣不算迷信的人,但也不免嘀咕,莫非孔媛离开,把公司的旺运都一起带走了不成?
聊足自慰的是,尽管孔媛在市场开拓上的作用暂时还没有接班人,但至少在备用屁眼方面已经有了储备,不然在程莎老实在家陪老公的这段日子里,周晓荣怎么泻火呢?
春节前一个叫谭伊娜的新职员已经就位,年后正式上班,也在客服部。这女孩刚大学毕业半年,长得普通,身材偏瘦,但有174cm的模特身材。她算是周晓荣母亲那边的远方亲戚,论起来要叫他一声表哥,实际上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若非母亲出面要儿子给自家亲戚帮忙安排工作,在目前的形势下,周晓荣还不一定招人。
没想到错打错着,招进来的居然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顶级骚货。周晓荣第一天就把这名义上的表妹叫进办公室,象征性地暗示了一下,本只想看看这丫头的反应,没想到谭伊娜非常痛快,直接爬到办公桌底下舔起了肉棒。
令周晓荣惊喜的是,在即将提枪上马时,谭伊娜两腿大张地躺在他的办公桌上,一手揪着肉唇,一手努力掰开屁眼,笑嘻嘻地问:“表哥你喜欢哪个洞?”
那还用问吗?周晓荣的首选永远是后面那个。
除了周二晚上在蒋思怡身上发泄,最近他总是和谭伊娜混在一起。周晓荣现在特别喜欢在公司搞女人,常常留到很晚,今天也不例外,磨磨蹭蹭到晚上六点,整个公司的人几乎都走光了。
“过来!”伸头观察了一下外面,周晓荣冲提前二十分钟躲进他办公室的谭伊娜招招手,她笑嘻嘻地溜了出来。
“都走光了?”谭伊娜左看右看,周晓荣索性大声问了几句:“还有人在吗?
有没有人?”好一会无人应答。
“应该走光了。”
“不会有人回来吧?今天不是星期五,大家都会过周末,万一有谁再溜回来呢?”
“不会!下班以后还主动回来,谁这么热爱我们公司?我给他加工资!哈哈。”
周晓荣说得很随意,但终究不放心,又在东西两大片办公区转了一圈,在一个个办公室的门把手上都转了转,确定只剩两人。
他指了指会议室,谭伊娜快步闪了进去。
周晓荣最后又巡了一遍,连女厕所都进去看过,这才前往会议室。
这里的空调他下午三点多就打开,为的就是在玩的时候温度适宜。为防别人多事,他还特意把门掩上,也不知是哪个公德心过剩的,居然真进来关了空调。
谭伊娜刚刚重新启动了空调,室温并不像想象中那样舒适。
不过总算电源关闭的时间不算太久,残留的温度至少能保证不那么寒冷。谭伊娜真豁得出去,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她的皮肤极好,赤裸的肉身在灯光照映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乳房尺寸虽不显得硕大,但十分浑圆坚实。纤细的腰身和曲线分明的臀部反衬出动人的对比,双腿交汇处那丛浓艳的黑毛极其亮眼。
“去!爬到桌上撅着!”
谭伊娜听话地爬上会议桌,努力地高耸起屁股,肌肤映衬着桌面的棕褐色,显得愈发莹白如雪。为了尽可能将屁股撅高,她全力伏低上身,饱满的乳房被压扁在桌面。
周晓荣不需要前戏,已有七八成硬度的肉棒直接从后方插入肉穴,猛捣了二十几下,感觉和女人直接碰触的肌肤上黏答答的沾满骚水,他轻车熟路将肉穴中挤出的淫水抹到肛口,一点点滋润着这个更紧密的腔道。谭伊娜的小屁眼久经战阵,熟练地慢慢张开小口,周晓荣顺利地在淫汁润滑下将整根中指插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前后夹击的刺激不但令谭伊娜兴奋地扭摆尖叫,更让周晓荣正在软肉中反复摩擦的肉棒显得愈发膨胀。高昂的兴致使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表哥,你好会插,两个都要爆掉了!好爽!”谭伊娜叫得很骚,“你干嘛想在这里干我?是不是开会时候你总想着女的全都跪在这里扭屁股?!
啊……”
被这丫头的疯言疯语一激,周晓荣忆起几个月前曾在这里几乎相同的位置看到的那一幕:施梦萦浑身赤裸趴在桌上,徐芃正在做最后的冲刺。他射精时,精液喷得施梦萦满背满屁股都是。耳边似乎又想起她在那一瞬间的骚叫,完全不亚于此刻身下的谭伊娜。
只是当时施梦萦的头冲着门,现在自己两人恰好相反。
操!贱婊子!被干得像条狗一样,还装得那么纯!
谭伊娜不会想到此刻在自己身后抽插得越来越快的男人是因为想到其他女人才变得愈发冲动,她只知道肉穴现在被彻底填满,周晓荣的肉棒不长,但硬度很不错,一下快似一下的活塞式抽动把每寸嫩肉都刮得舒爽无比。与此同时,屁眼里还有更灵活的手指在肆意搅弄,即将接近巅峰的快感浪潮汹涌而至,她拼命扭动腰肢,翘臀乱抖,叫得愈发淫浪。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周晓荣将屁眼里的中指狠插到底,使劲搅了两圈,突然同时抽出肉棒和手指,不等菊洞回缩,直接将肉棒整根捅进去。谭伊娜尖叫一声,脸颊紧贴桌面,整个上半身软瘫着趴倒。要不是被周晓荣有力的双手箍紧,恐怕她连跪趴的姿势都无法坚持。
“啊!好猛,你插得好狠!怎么会这么爽!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浑身像在熊熊烈焰中翻滚,每处肌肤都在融化,谭伊娜媚意如潮,雪肌通红如焚,忘我地嚎叫着。她知道自己的肛道里肯定冒出了油,空着的阴道也在不住抽搐,不知喷涌出多少淫水,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叫声显得歇斯底里。
周晓荣嘿嘿笑着:“不用别的女人,下次开会就你一个脱光了,爬上来扭屁股,好不好?”
“好!我脱光让所有人看!让他们都看到,我是饥渴的骚货!”
“到年底让你当奖品,哪个男员工表现好,就可以操你,好不好?”
“好!让公司里的男人来轮奸我!每个人都可以操!我三个洞都能操!啊……表哥你快一点!啊!我操!太里面了……”
“不用三个洞,就操你的屁眼!所有人都干你的屁眼,都射在你的屁眼里!”
“都射进来!我的屁眼装不下,会喷出来的!”
“小婊子!你到底被多少人操过?”
“数不清!我每天都换一个男人操!每个人都喜欢干我的屁眼……啊!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操爆了!啊啊哈啊……”
周晓荣被她近乎无耻的淫词浪语刺激得亢奋无比,他已接近喷射,正在做最后的努力,全没注意到身后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一道小小的缝,有人正满脸惶惑地偷窥这场赤裸酣战。
是施梦萦。
她绝没想到临时决定回公司,竟会看到这一幕。
下班后,她原本约好和崔志良一起吃晚饭,车子开到半途,岑颖淑打来电话,提醒她第二天去平州出差,记得带上让客户续签的合同。这提醒了施梦萦,明天她将作为课程助理,陪岑颖淑去给平州一个老客户上三天课,之前双方已经谈好续签一年培训协议。她下午从行政那里要来准备好的合同,临下班时却忘在办公桌上。第二天去平州的高铁早晨七点多就出发,发车的中宁东站和荣达智瑞所在的华唐国际写字楼位于完全相反的方向,她必须今晚回公司拿合同。
崔志良本意是吃完饭再送她回公司,但施梦萦忐忑不安,总觉得还是先回去拿了合同才心安,于是临时掉头往公司这边赶。这时已经进入晚高峰时段,回来的路比去时几乎多用了一倍时间。
来到华唐国际第十七层,刷员工卡打开公司的门,本以为不会遇到任何人的施梦萦突然发现会议室竟还有灯光,里面隐约传来声音……很熟悉,又令她非常不适。
她厌恶这种声音,可莫名又觉得有些躁动。
她蹑手蹑脚来到会议室门前,悄悄转动门把手,打开微小的一条缝。从这狭小空隙里,她只能看到一个上半身穿得还完整,但下身赤裸的男人正跪在会议桌上,令人作呕的光屁股正对着自己。她看不到这男人的脸,也看不到那女人是谁,但从两人的声音能听得出来,应该是周晓荣和刚入职没多久的新同事谭伊娜。
施梦萦本就很看不上这女孩,总觉得她说话做事非常轻浮,总像和男人打情骂俏似的。但没想到她竟会在下班后和周晓荣在这里交媾。她才来多久啊?这么快就和老板上床了?真贱!
恍惚间,施梦萦突然想到自己也曾用几乎相同的姿势在同样的位置和徐芃做爱,这一幕曾被周晓荣看到,因此才受到胁迫,接受和周晓荣上床的条件,并最终演变成当晚的3P.这一切发生在五个月前,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施梦萦开始偷窥时,屋内的两人基本已接近尾声,恰好是谭伊娜难耐屁眼里的快感,开始胡言乱语这段。施梦萦就是听她的叫床声,才惊恐地了解,周晓荣现在发狂猛插的竟是屁眼……男人会想要肛交,这她知道,无论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周晓荣本人都曾打过她的屁眼的主意,但无一例外都被她拒绝。但她根本难以想象,那么个小洞,怎么能承受粗大的肉棒插入?更别说像周晓荣现在那样粗野地抽插了!
可谭伊娜的叫声里殊少痛苦,竟充满痛快愉悦之意。她说的那些话固然听得施梦萦面红耳赤,但还是让她在震惊之余增添一丝好奇:怎么她能表现得这么愉悦?难道肛交竟是这么爽的事吗?
施梦萦不敢继续偷看,悄没声地重新掩上门,慌张走到办公桌前找到合同,赶紧离开公司。
回到等在楼下的车里,依旧心潮难平的施梦萦面色阴晴不定,崔志良当然猜不到她在楼上看到了什么,却敏锐地察觉到她此刻情绪波动极大,脸孔比刚才红了许多。
“怎么了?”他关切地凑过来,“不舒服吗?”
“没有……”施梦萦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显得尖锐,压了压嗓子,“没事……没什么。”
“是不是着凉了?”崔志良突然伸手摸她的额头。
两人的皮肤一接触,施梦萦剧烈颤抖了下。崔志良察觉到这丝异样,扫了她一眼,在她眼中满是慌乱和羞涩。电光火石间,他来不及细想,但下意识地发现了机会,毫不犹豫地偏转脸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施梦萦惊骇地睁大双眼,崔志良的脸又回到距离她几公分的位置,确定她被吻后并没有气恼,大着胆子又把嘴凑了过去。这次他没有一触即退,而是在丰润的嘴唇上不住吻着,还努力试图将舌头顶到她的口腔中。施梦萦稍微抵抗了半分钟,终于分开双唇,任由他将舌头塞到嘴里。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她的舌头终于也卷了上来,两人热烈地舌吻,渐渐的竟忘了周围的一切。
好不容易分开,施梦萦沉重地喘着,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向崔志良的方向。
两人一时无语。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隔了好一会,崔志良镇定地问:“拿到东西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施梦萦还是深埋着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先去吃饭吧?”
“好……”
崔志良扭脸看了看她,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笑,随即发动车子。
施梦萦将视线投向车窗外,变幻的霓虹灯不住跳闪,车流和人群像电影镜头似的在她眼前晃过。此刻的她心思纷乱,不知所措,刚才的热吻既令她感觉甜蜜,却也彷如千斤重担使她无法呼吸。
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吻我?还有,我为什么回吻他?
她疑惑着,恐惧着,却又渴望着。
沈惜这一周的心绪同样复杂无比,只是大多与感情无关。和裴语微之间那个2月29日之约最终成了空。周日裴新林临时通知女儿,第二天陪他去一趟北京,裴语微试图拒绝,却没能成功,怏怏不乐地来电通知取消计划。昨天她回到中宁,但两人还没订新的约会。
喻轻蓝也是刚旅行归来。暂时失业的她状态却极好,告诉沈惜自己再次恋爱了。在旅途中一位吉他老师偶然与她同行,巧的是,这人也居住在中宁。喻轻蓝在人生中第一次和男人一见钟情,处处合拍,步步默契,就在两人相识的第三天晚上,她就和他上了床。对她来讲,这是空前的,甚至比和沈惜相识后上床的速度更快。悦然姐姐事隔多年终于重新拥有恋情,自然令沈惜感慨万千。
表妹忻佳珺在情人节后突然宣布自己半年后要结婚,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甚至连她爸妈都毫无心理准备,他们知道女儿去年交了男朋友,丝毫不介意她双腿有疾,但没料到这么快会谈婚论嫁。舅舅忻志拜托沈惜好好与女儿谈一谈,看看到底是不是小孩子家突发奇想。经过一番认真的交流,沈惜基本确定至少表妹对结婚不是心血来潮,当然他还是依着舅舅的意思,希望那个小伙子能抽时间过来见一面,好好聊聊。
身为茶楼领班的曼姐这几天生了病,请假在家。平日总做甩手掌柜的沈惜不得不常在布衣人家盯着,放在茶楼的精力比过去多了数倍,一周下来忙忙乱乱的,诸事繁杂,搞得他的情绪也乱糟糟的。
现在沈惜正在从书店赶往茶楼的路上,周末的晚高峰尤其恐怖,他耐着性子在车流里慢慢挪动。路上接到杨鑫的电话,说关于吴昱辉的调查有了新进展,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过去谈谈。沈惜发现自己此刻距离杨鑫的公司很近,就说如果方便现在就过去。杨鑫当然没有意见。
给沈惜倒了杯茶,杨鑫随手又把调查报告递了过来:“我跟你说,这小子把钱花在哪儿了,真是猜不到!”
沈惜低头翻着报告,瞅见一个令人诧异的名词:“直播?”
“对!”杨鑫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花了这么多钱,全扔个一个女主播了!”
“哪儿的直播?是那种吗?”
“肯定啊!要只唱唱歌,聊聊天,这小子能砸这么多钱吗?他又不是什么土豪大款!是本地一个平台,可能有点背景,开播一年多了,很黄,但一直没被禁。
去年年中暂停整顿过一次,其实是躲风头,九月份重开,尺度反而更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