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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因为这几个月里和郭煜有过一两次不戴套的做爱,不得不事后吃药造成的,反正袁姝婵肯定要把这责任推到他身上。
郭煜倒也爽快地全都认下,开玩笑说:“还好是今天来,如果是你们比赛那天来了,那你可就倒霉了,我记得你那套舞裙好像是白色的。”
“要是一下子提前到那天,我就得去看医生了!”袁姝婵没好气。
“今天来其实最合适,我一直担心你会不会过几天流血,到生日那天不能完成约定呢!”
说到生日那天的约定,袁姝婵更是气闷。
说是约定,其实就是赌输后的惩罚。
一切都透着邪门,这回赌赛,原本有着十足信心的袁姝婵居然输了。
其实这回去上海参加比赛,从袁姝婵到舞蹈工作室的老师,对比赛名次都没有任何期待。因为比赛邀约来得很仓促,而且对方毫不隐晦地说明了情况,她们只是临时帮忙的替补队员,只因为另一个原本说好参赛的舞团临时退赛,而袁姝婵所在的舞蹈工作室的老师又恰好和赛事组织者中有很深的私交,这才临时求上门来,请她帮忙救急。
因为事先全无准备,所以舞蹈工作室里好几个学员,或因公事,或因家事,都不能调出时间来跑去上海参赛,其中就有平时大家公认实力最强的两人。因为太多好学员缺席,就连老师都直言,这次比赛,成绩不重要,大家就当一起去和同好者交流。
所以袁姝婵事先才会和郭煜打了个奇怪的赌,赌本方团队这次进不了比赛四强。
可怎么都没想到,这次同去的队友们都十分卖力,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成绩压力,只想好好表现,反而几乎所有人都在比赛时爆发出比平时好太多的状态,这样一来,她们这个队居然一路披荆斩棘,杀进了四强。
到达这个名次后,她们已是强弩之末,不管是状态还是体能,都已经超越了极限,最终的名次也就只是第四名,但这个成绩和来前的预期相比,已经好得太多了。从老师到队员,大家都喜出望外,比赛结束后一起出去聚餐好好庆祝了一番。
所有人当中,只有袁姝婵哭笑不得。
哪有这么坑队友的?
按理说,大家如此超水平发挥,真是很值得庆祝,包括袁姝婵自己,都觉得这个意料之外拼搏得来的第四名确实很珍贵。可这样一来,自己却输了赌赛,回去还要被郭煜折腾,这究竟该算是喜还是悲呢?
郭煜其实一直保持和她的联系,从晚上九点开始就追问到底最终获得了什么成绩。
袁姝婵心情郁闷,懒得回复。直到吃完庆功宴,回到宾馆房间,洗完澡上床,她才气哼哼地回了两个字:“第四。”
“哈哈哈哈哈哈!”郭煜毫不掩饰地发来一长串得意的笑,看得袁姝婵恨不得直接把手机给丢到地上,“周末是你的生日,到时候我就要收取赌注喽!”
两人的约定就是这么一句话,袁姝婵甚至还不知道他具体要提什么样的要求。
“今天来月经挺好,到你生日那天,基本就干净了,这是老天也想帮你过一个happy的生日啊!”郭煜发来一个贱兮兮的笑脸。
“操!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只要能做爱,就happy了?”
袁姝婵的生日就是明天。
沈惜因为爷爷刚过世,这个周末必定忙得要死,所以只发来一条短信祝福。
当然,就算他闲着没事,袁姝婵也不会强求他今年还过来陪她过生日,一来他现在已经有了个女朋友,二来她也不愁没人陪。
两天前,郭煜提出要从周六一早就开始庆祝,直到度过零点,到周日袁姝婵生日的正日子。袁姝婵本以为他是想从周六开始就和自己上床一直玩到次日,算算到周六月经差不多也该干净了,所以并没有拒绝,只留下一句:“万一到时候还不能做,你可就白费心思喽!”
郭煜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所以今天一看郭煜居然早上七点多就来敲门,袁姝婵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就这么急,也不让我睡个好觉!?”
“急?急什么?我不急。”郭煜淡定地上下打量了袁姝婵一番,“我可以慢慢等,不过你还是快点收拾吧,我们一会就出发!”
“出发?”袁姝婵一下子愣住了,她一直以为郭煜急吼吼过来只是为了床上那点事,没想到还要出门,“出发去干什么呀?”
“不是说了从今天开始给你庆祝生日吗?我已经把一整天都安排好了,带你好好出去玩。对了,你月经到底干净了没有?说实话!”
“基本上没了……昨天晚上还有一点血,今天估计差不多了……”袁姝婵有点懵,被他突然严肃地小小吼了一声,有点不知所措地说出了实情。
“那就最好了,身体不会不舒服就好,今天要在外面跑一整天呢,而且还有点下小雨,别冻着肚子。”郭煜像轰小鸡一样催她赶紧去洗漱换衣,“快快快!”
坚信郭煜会扯着她在床上操足两天,用一泡泡精液和一次次高潮为她庆祝生日的袁姝婵,早早做了准备,刚才这会她看着迷糊,其实早就睡够了,预计到这个周末可能会耗尽体力,她昨晚才九点就上床去酝酿睡意,不到十点就进入了梦乡,所以才没看到郭煜十点多发给她的那条微信。结果现在和她预料的完全不同,郭煜非但没想一直赖在她的床上,反而要把她往外带,这就让袁姝婵莫名其妙了。
他总不会是想拽着自己去玩野战吧?
如果安全方面没问题,袁姝婵虽然对野战很陌生,但也不怵,可看看外面阴沉的天色,淅淅沥沥的小雨,她觉得郭煜还不至于这么没脑子,在这种天气里跑出去野战。
那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郭煜为这天明显费了不少心思,带袁姝婵出门吃过早饭,就驾车直奔抚祥湖。
车子停到湖东面某个停车场,随后改为打的,到了湖南侧一个二层小咖啡馆。
这里是民国时仿西洋别墅式的建筑风格,二层的露台不大,平时应该能放上两三张小桌,今天下雨,时间又还早,整个咖啡店都没几个人,露台上更是空空如也。
郭煜叫服务生撑起一把大遮阳伞,在露台最好的位置摆上一几二椅,两人面湖而坐。
平望出去,微雨的湖面烟水朦胧,湿润的空气中,飘散着湖岸边泥土和草木的芳香。细密的雨丝打在伞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倒是格外映衬出周围的宁静,偶尔有几滴雨落在胳膊上,水珠和赤裸的肌肤触碰,带来一丝沁到心里的凉意,这时拿起杯子,呷一口温香的咖啡,纵是八月夏日,却也周身惬意。
两人并没有聊得很多,有一句没一句的,更多的时候就是望着远远的湖面和细密的雨丝发呆。
袁姝婵很喜欢此刻仿佛时间停滞般的宁静。
接近中午时,郭煜带袁姝婵去距离咖啡馆不远的一家湖畔私家菜馆吃完中饭,然后坐上一艘小小的摇橹船,“咿咿呀呀”地摇进了雨中湖的空濛氤氲之中。
大约半小时后,他们在湖东面一处码头上岸,恰恰就在上午来过的停车场附近。这边是中宁新兴的一块商业区,最近几年连着建起了三座大型的商业广场,中宁的第二个万达广场,“湖东万达”也在这片区域内。
郭煜和袁姝婵整个下午都泡在湖东万达的六层。
下午,和上午截然不同。
湖东万达六层有一半是电玩城,郭煜和袁姝婵在这里玩了足足半天各款游戏机,3D飞行、抓娃娃、赛车、射击、跳舞机……玩得不亦乐乎,满身大汗。
休息时,袁姝婵似笑非笑地盯着郭煜:“你今天这是什么套路啊?”
郭煜故作高深地说着过时的“金句”:“若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
“那不对啊,像我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你该带我去看人间繁华啊……”
袁姝婵突然稍稍捏起了嗓子,用卡通片里小姑娘的语调说,“你怎么能拿这些小孩子的玩意糊弄我呢?”
郭煜苦笑:“呃……这个……是我错了。”
“你来这套,不就是想说你是阅人无数的老司机,套路很深了呗。可你不知道,就是因为你阅人无数,所以我就一定不能为你宽衣解带啊,你这种人不是只吃灶边炉台这套吗?可你又有老婆,灶边炉台也轮不到我,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不用见面了?”袁姝婵一旦作起来,是不会轻易收兵的。
郭煜机警地干脆认输,半句都不辩驳:“反正是我错了!今天我全错了!”
电玩城再往上走一层就到了美食城,玩了一下午游戏,体力消耗很大,所以晚饭时两人的胃口都显得特别好,馄饨也好,面也好,粥也好,饼也好,砂锅也好,各种吃食,都点了一些,狠狠吃了一顿。
回到家里的时候差不多快到八点了。
在车上,郭煜终于说了这一回的惩罚内容:因为袁姝婵从不在郭家留宿,也不允许郭煜在自己家过夜,所以今天郭煜要求睡在袁姝婵家,从零点开始,之后她生日的完整24个小时里,袁姝婵的身体必须完全放开,不管他要操几次,怎么操,插哪个洞,射在什么地方,全都由他说了算。
袁姝婵气得咯咯笑:“你倒是想得好美啊!明天到底是我的生日,还是你的生日?”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细想想郭煜的要求也不是太过分。因为其实他说的那些,顶多就是肛交、不戴套,都是过去试过的花样,只是以前是“零售”,这回拼在一起要搞“批发”,一次性都要玩遍,又定了个24小时的时限。真正的新条件,其实只有在袁姝婵家过夜这一条。
这次为了给她庆祝生日,郭煜还特意安排了诚意满满的一天,袁姝婵多少有一丢丢感动——当然仅仅是基于炮友关系的感动,她还没天真到从这些痕迹明显的刻意计划里误解出爱意。
所以袁姝婵答应得还是挺痛快的:“行,没问题。不过,我事先声明,『整整24个小时』这条,我肯定做不到,可不是我拒绝履行约定哦。”
郭煜没摸准她的意思:“为什么?你要是没有正当理由而做不到,那可要实施终极惩罚哦!”
“终极个屁!不就是3P吗?你准备找谁来跟我3P啊?你找得着人吗?”袁姝婵一点没怕他那充满了玩笑口气的“威胁”,“明天中午得回爸妈家吃饭,我现在又没丈夫,又没男朋友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老爸老妈可惦记着我呢。最快也得下午两三点才能回来,这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四个小时吧,这个算不算正当理由?”
“哦……”郭煜讪讪地笑,袁姝婵说的确实是个不容反驳的正当理由,“那就扣除这四个小时,除此以外,你生日里的所有时间都得归我,你这一身骚肉也归我,这可不能再打折扣喽!”
进门后,袁姝婵甩掉鞋子,脱了外衣,随口对郭煜说:“我先洗澡了,你先随便待会。”随即径直进了卫生间。
站到莲蓬头下,打开龙头,舒舒服服地让温水冲刷着身体。
刚把头发淋透,洗发液、沐浴乳之类的一概都还没用上,袁姝婵突然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扭头一看,脱得一丝不挂的郭煜走了进来,拉开淋浴房的玻璃移门,挤到了她的身边。
“讨厌!你干嘛?这么等不及啊?”袁姝婵半认真半做作地推了他几下,地方狭小,两人的力量又有差距,自然推不动。
郭煜嬉皮笑脸:“你不是说明天回爸妈家至少要用四个小时吗?那这点时间,现在总得补给我吧?时间从现在开始算,从现在起,你这身肉就归我了!”
袁姝婵摊开手掌接了些水,泼到了郭煜脸上,正咯咯笑着,突然被他按着肩膀压到了墙上。莲蓬头里喷出的温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正面,紧贴着墙面的大腿、屁股和背脊却都感受到从墙砖上传来的丝丝冰凉。
郭煜紧紧贴了上来,压住了她大半个身躯,将袁姝婵的右乳从球形挤压得成了一块变异的肉饼,他甚至还在一点点往前挤,袁姝婵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在男人的身体和墙面之间被压得越来越扁,连呼吸都变得急促。郭煜的右手按在她的左乳上,因为两人身体紧贴,他的手没有太多活动空间,只用手指捻弄乳头,时不时轻轻弹动,惹得袁姝婵浑身酥痒,自乳头处激起一阵阵电流,传遍全身。
郭煜满带坏坏笑容的脸慢慢凑近,嘴唇落在袁姝婵的脸颊上。他这会应该是微微屈起了双腿,因为袁姝婵明显感觉到一根很硬的棍状物插入到自己两腿之间,横横地硌在肉唇上,磨蹭着裆下和两腿间的皮肤。
因为横了一根肉棒,双腿间渐渐湿漉漉地积起了一层水,袁姝婵说不清那到底是自头顶冲下的,还是从身体里流出来的。
郭煜终于稍稍后退半步,不再继续向前挤压,袁姝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因为两人之间有了些许空间,郭煜可以伏低身体,俯头到袁姝婵胸前,亲吻两团乳肉。他轻柔地含住乳头,双唇夹紧细细地磨着,伸出舌头玩弄似地来回拨弄,又嘬起嘴唇尽情吸吮,既麻又痒还带着几分痛感的滋味带给袁姝婵越来越强的刺激。
温水不断淋在头顶,沿着额头、面颊、发丝不住往下滴,袁姝婵睁不开眼,双目半开半闭,而身体似乎也在半醒半昏品味着美妙的滋味,鼻间流出细微难闻的“嗯嗯”的娇吟。
郭煜的手还在她的双峰间不断游走,每当手按在了一边乳房上,他的嘴必然会第一时间换到另一边。手指、掌心、嘴唇、舌头,能用来刺激挑逗的部位都用上了,完全不同的多种触感使袁姝婵愈发欲火高炽。
她像个坏掉的洋娃娃似地瘫软在墙上,要不是郭煜有力地支撑,她可能会全身无力地顺着墙滑倒在地。胸前的刺激,渐渐化作游遍全身的快感,先如泉涌,再如井喷,最后如潮滚,席卷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囊,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神经。
袁姝婵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两个乳头都放肆地挺立着,像两粒娇嫩的红豆。硕大的乳晕,似乎连颜色都变得深了很多,上面一排排微凸的颗粒,变得愈发立体。她几乎是出于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抓住肉棒,纯粹发泄般使劲撸动,使原本就已经挺起的肉棒胀大到几乎难以单手握紧。
过了好一会儿,郭煜的嘴终于离开袁姝婵的身体,直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轻抚她的头发,温情地吻着她的脸。袁姝婵仰起脸来寻觅着郭煜的唇,在两人的唇触碰的瞬间,立即卷成恣意的缠绵。郭煜贪婪地吮着袁姝婵鲜红的唇,把舌头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嘴,顶开牙关,吸住她的软舌,两人忘我地吻了起来,舌头像畸形的连体婴般死命纠缠。
袁姝婵的胸部起伏得越来越快,突然整个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原来郭煜把手伸到她两腿间,手指钻入肉缝中轻抠。
她的身材很丰满,阴唇边的肉非常肥厚,像两座绵软柔韧的小山丘簇拥在肉缝两边。郭煜的手指拨开两片大阴唇,一点点触到小阴唇和阴道中的嫩肉,里面早已变得滑润黏腻,轻轻一触,指尖立刻变得湿乎乎的。
郭煜的手指不但在肉穴中抠搔,还用大拇指的指肚挤按阴蒂,时而又在阴道口两片肉唇上旋转揉压……他的另一只手插到袁姝婵背后,强行在墙面和屁股之间挤出一条缝隙,使劲捏着臀肉揉搓。
几种刺激混合在一起,勃发的淫欲几乎要使袁姝婵的身体炸开。
“啊……”
在一声惊叫中,袁姝婵的身体被郭煜猛地一下翻转。他用一只手按在她脖子以下肩胛之间的部位,使袁姝婵整个身体都贴在墙面上,她的双手抬到了肩膀以上,扒在比自己脑袋略高的墙上。郭煜把龟头顶到肉缝间,轻轻耸了几下,几乎已经插到穴中,可又退了出来,伏到袁姝婵耳边说:“自己把屄扒开!”
袁姝婵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臀后,微撅起屁股。郭煜往后退了一步,肉棒也往后挪了挪,不再顶着穴口,给她的手留出空间。袁姝婵使劲扒开臀瓣,手指搭住阴唇,往两边扒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
温水顺着股沟流淌下来,冲刷穴口,这种温润爽滑的感觉令袁姝婵颇感惬意。
郭煜满足地看着眼前微撅的肥臀和藏于其间的那个已经被完全扒开的嫩穴,又向前挺动身体,龟头再次陷入肉唇之间。
肉棒慢慢插入,一直都有温水浇淋,按说不会干燥,但也许是因为此刻的姿势,使肉穴比平时显得更紧些,袁姝婵竟发现郭煜的肉棒好像比平时更加粗大,尤其是龟头尤其鼓胀,阴道在被撑开的那刻,甚至有种被撕裂的感觉。随即,阴道彻底充满,深处的某个部位被死死顶住,这种饱胀感给了袁姝婵一种错觉,好像只要郭煜一退后,自己身体中的液体就会随之一起倾泻而出。
短暂的停顿后,郭煜推着袁姝婵的屁股开始前后耸动,粗大的阴茎来回刮着阴道壁,轻微的痛感和强烈的快感杂糅在一起,反复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虽然现在温水冲刷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直接浇在头上,但湿漉漉的头发还是不断滴下水来,使袁姝婵大部分时候还是要紧闭双眼,视觉上的闭塞导致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最隐秘的部位,随着郭煜身体耸动越来越快,袁姝婵的叫声也愈发淫荡起来。
在卫生间里,她的叫声回旋得特别响亮婉转。
这样的叫声使郭煜更加兴奋,一把抄起袁姝婵的左腿,兜在她的膝弯处。袁姝婵被迫单腿站立,左腿不得不屈起膝盖,贴到了墙上,这个姿势使她的臀瓣完全被扯开,郭煜的抽动自然更加爽快。
温水淋在肩头,顺着背脊和肋部流遍全身,袁姝婵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只是此刻她也分不清自己脸上、身上流淌的究竟是汗水还是淋浴用水。
当最后一次撞击直入袁姝婵身体最深处,一股火山爆发般的快感让郭煜透不过气来,猛射出一股股浓精冲入子宫,倒激而出的淫液又如洪水泛滥般涌出,冲刷着龟头。
强烈的刺激使两人都无法再用语言来交流,郭煜放开抄起袁姝婵大腿的手,掰转她的脑袋,把嘴凑了上去。袁姝婵努力扭转头来,热烈地回应着,两人的唇抵死相缠。
许久之后,两人才终于分离开,郭煜背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袁姝婵索性一屁股坐倒在地,双腿支成个变形的M,嫩穴中白浊的液体一股股地涌流而出。
她近乎失神地仰起头来,望着卫生间顶灯白茫茫的灯光,喃喃低语:“好爽,好爽……”她大口地喘息,把“好爽”两个字反复地说了好几遍。
郭煜蹲下身,又把手伸到她裆下,用手指搓弄浸润着精液和淫水,湿黏得一塌糊涂的阴唇,袁姝婵鼻腔里挤出婉转的“嗯嗯”的叫声,双腿夹紧。
两人再度热吻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