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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还好轩儿不在，要不总得闹腾。”

“可不是。”

说到这个，王老太太想起来了：“那丫头的病好了？”

“好了吧？我也不清楚。”

“乞丐？”王老太太想了想：“没出嫁的女儿死后不能进祖坟。那丫头该不会是病的不行了吧？”

“您是说，张夫人怕她死在家里，就随便找了个人把她嫁了。”

老太太点了点头。“出了这样的事，一般人都会偷偷把女儿嫁到外地。然后再找个地方起个坟头，说女儿死了。张夫人急着把她嫁出去，应该是不想让她死后变成孤魂野鬼。”

“这样呀？刚才我只顾着高兴了，没想这么多。”

“派人去打听打听。”

“是。”

半个时辰后，打听的人回来了：“张家大小姐的病好了。张大人知道后很生气，非要张夫人把这门亲事退了，张夫人不想退，张大人就让她滚回娘家。”

“下去吧。”

“是。”

王夫人叹了口气，她都不敢忤逆王老爷，张夫人那样……唉！：“白高兴了。”

王家老太太笑了笑：“不见得。去，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我要让全长州的人都知道：张夫人把张家大小姐许给了张元宝。”

“这事已经传开了。”

“让你去你就去。”知道的人越多，这婚越不能退。

“是。”

王夫人走了，老太太还觉得不踏实，就给王大人写了封信。王大人收到信后马上把王黎轩送到了南山书院。南山书院两个月才放一次假。京城离长州又远，王家又刻意隐瞒，王黎轩就更不会知道了。

丫鬟们劝了半天，张夫人才收住眼泪。张夫人的情绪刚好点，管家就来了：“夫人。老爷……老爷让小的给您备车。”

“备车？”张夫人没明白。“备车干什么？”

管家一脸尴尬：“老爷让小的送您回娘家。”

张夫人又哭了。

管家劝道：“夫人，您就把这门亲事退了吧。”

张夫人哽咽着说道：“这门亲事不能退。”要是退了，霄哥儿怎么办？

管家给张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鬟使了个眼色。小丫鬟就悄悄走了过去。管家小声说道：“快去家庙把韩妈妈请来。”他今天要是把夫人送回去，夫人的哥哥们非把他的腿打断。

小丫鬟眼睛一亮：“好。”

张妍正在教霄哥儿说话，韩妈妈从地道出来了：“大小姐，老爷知道了。”

“然后呢？”

“老爷……”

“反应还挺大。”张妍把霄哥儿放到了摇篮里。韩妈妈提着摇篮跟着张妍进了地道。她和大小姐都不在，霄哥儿要是哭了吴妈妈和李妈妈肯定会过来。

雪球也跟了进去。走到一半，韩妈妈把摇篮放到了地上。放在这，霄哥儿就是哭了，两边的人也都听不见。

张妍拍了拍雪球的脑袋：“看好霄哥儿。”

雪球叫了几声就跳到摇篮里和霄哥儿玩了起来。

“走吧。”有雪球在，张妍一点都不担心。

“嗯。”

小丫鬟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韩妈妈，好了没？”

张妍推开门走了出来：“我母亲呢？”

小丫鬟愣了一下：“大……大小姐，夫……夫人在在清心苑。”张夫人住在清心苑。

“走吧。”

“是。”丫鬟看见韩妈妈没动：“韩妈妈，您怎么不走？”

韩妈妈笑了笑：“大小姐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