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嫁入王府4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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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醒来?”李侧妃的纤纤玉手挡住娇艳欲滴的红唇,修剪得精致指甲间缀着艳红的色彩,眼里竟然满是笑意,那笑意衬托着芙蓉面越发地娇艳,熟透了的水蜜桃在她的面前都要自惭形秽,稍微一个侧身,笑意十足的视线就落向身后的众位,“看来是昨夜王爷太过疼爱王妃了,以至于王妃身体不适,我们呢就各自回屋吧,免得不知趣,扰了王妃休息。”
那话里带着调侃之意,声音里有一丝僵硬的情绪还是免不了耳尖的人给听出来,却是个个装作只听得见调侃,如今王府里有了正妃,她们到是不怎么在意,谁不知道王储专宠李侧妃,就连与李侧妃同年刚给王爷的王侧妃都在她的手下里不敢大声吭气,正妃与李侧妃,到底是站在哪一边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差不多都是有志一同地思考着这个足影响她们以后在王府里的待遇。
“还请正妃娘娘好好休息。”李侧妃扫过挡住内室门口的柳氏一眼,不太甘心地带人离开,好个正妃,嫁入王府第一天就端起架子来了,居然让她足足快等了一个时辰,连个面都没有见着。“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背着我独自去见了她,就是与我作对!”
“是,妾身听命。”
王侧妃没有异议,那十八位夫人更不会有异议。
没有声音了。
廖江颖听得清清楚楚,知道那个讲话不太客气的叫李侧妃,那个情形听起来,好象挺受京极律的宠爱的,也许她可以替她把京极律牢牢地引去她的房里,最好是这样,王府里的女人最好是使出浑身解数,把那个阴险的男人给吸引去,她是一分也不愿意与他同处一室。
她太稚嫩了,在老谋深算的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正妃娘娘,奴婢进来了。”
那是柳氏的声音,估摸着可能是送吃的东西起来,她连忙拉起裙摆,三两下就跑回床里去,动作的辐度一大,大腿处的娇嫩肌肉再一次地发出抗议,让她疼得火气很大,面色一垮,努力地克制住要爆发的脾气,敛去眼里的神采,怏怏地靠着床头。
“你们都下去吧。”
柳氏吩咐着侍女们将早膳一样样地摆好,刚要去请年轻的王妃下床来用膳,就听得后面似乎是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带着侍女们离开内室。
见她们离开,在床里装作身子不适的人立刻就忘却了一切,整个人都蹦了起来,那引起个菜色都是她见都没有见过的,看颜色让她食指大动,恨不得全塞入嘴里,只是乐极生悲,一跨腿,瞬间双腿间发出警告的提醒,让她脚下一人,直直地倒趴在床里。
“颖儿,这是在做什么?”
京极律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眼睁睁地看着她腿下一软,就倒在床里,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她坚实的小腿来,小麦色的肌肤让他的眼底染上一抹暗沉的深色,她整个人狼狈地趴在床里,头发还没有梳起来,随着她倒趴下,发间自后颈间往两边的脖子间散开去,露出纤细的脖子,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青紫紫痕迹,让他挺有满足感。
一听到这个声音,廖江颖的小眼睛就利了起来,瞪向来人,只是,她却是张大嘴巴,愣愣地盯着内室门口的身影,还是那身她认识的官服,紫蟒缠绕其间,可那张脸,完全没有一点儿印象,那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剑眉斜飞入鬓,税利的暗色眼睛透着不知名的光芒,让她心惊不已,这是一张怎么样的脸,深遂的轮廓,鹰钩鼻,甚至有些西域风情,薄薄的唇角浅浅地扬起一丝笑意。
她不认识这张脸,可认得这个声音,就是这个磁性的声音,昨夜里反复地在她的耳边喃喃诱哄着她,让她被哄得绽开了身子,一想到这个,双颊便有些微微地热了起来,不受她的控制。
“怎么?颖儿不认识本王了?”京极律见她愣愣的样子,有些好笑,走到床前,试图伸手把她给扶起来,被她不领情地一把挥开,脸上也没有露出不高兴的神色来,“本王只是剃了胡子,怎么就不认识本王了?”
她一骨碌地爬了起来,一阵疼意让她微红的脸色立马就暗了下来,小眼睛还是直直地瞪着他,那眼里燃烧着怒火,几乎就想把他给燃烧殆尽,“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你别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样子!”
板起小脸,她试着双腿盘坐起来,一次次地抽疼让她只得无奈地放弃,坐在床沿,双腿吊在床沿。
“昨晚的事?”相对于她的严肃算帐之态,某个吃饱摸干净的人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过错,反而就挨着她坐在床沿,铁臂一揽,就将她的身子给搂住,直接地把她身体瞬间的一僵给忽略,另一手则是将她垂落在胸前的长发给轻轻地拨到脑后,视线就落在她微敞开的前襟,“身子还疼吧,果然是本王太不知节制了!”
廖江颖被他这么一说,耳后不由自主地一红,便要试图把他给推开,但最终还是徒劳无功地倒在他的胸膛里,论起武功来,论起两个人的个头大小来,都指定是她吃亏的事,“你不能再碰我一次,一次也不可以!”
她气哼哼地挤出话来,镇重其事地声明她的意见,那屁股试着往旁边一挪动,心中才刚庆幸挪动了一点儿距离,腰间的铁臂就一用力,轻易地把她给拽回原位。
对她的话,京极律的一举一动都表明了他的态度,双手在她腰间又一用力,轻易地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铁臂把她的腰儿圈住,像是抱孩子似地把她抱到桌边,怎么都不肯把她放下来,就那么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面。“怎么见了本王的真面目,一句话都没有?”
廖江颖抗拒这样子的亲密,试着想从他膝盖上面跳将下来,偏偏那腰间的铁臂紧紧地箍住了她,双手用力地想要扳开他的一双铁臂,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甚至都运起内力来,那手臂一直纹丝不动,反观她自己一下子汗意涌出,全身上下粘粘的不舒服。
“就是看上去年轻了些!”
她满脸的不屑,决不会承认刚才看得入迷,当然只是那么一小会,也够让她觉得自个儿挺没用的,怎么能看他的脸看得入迷,这是个极度阴险的家伙,抓着她急于找到程峰的短处,逼得她就范,她觉得自己像被赶着上架了的鸭子,明明看起来是两相得益的事,还是她打心底里觉得是她吃亏了。
而且这个亏吃得很让她郁闷,吃得闷亏,让她无处发泄。
她向来自认是挺识时务的一个人,挣脱不了,就不再挣脱,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温热的羹汤用银匙盛起浅浅的半勺儿送到她的唇边,没有多做迟疑地就张嘴喝下,那滑滑的感觉一入喉咙,浑身如遇甘霖,嫌他用银匙的速度太慢,索性儿就不拘小节地起精致的白底青花儿的瓷碗,豪迈地把羹汤一饮而尽。
“柳嬷嬷说你身子不舒服?”他用指腹地轻轻地抹去残留在她嘴角的那一抹湿意,暧昧地将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霸道且强势地挤入她微张的唇瓣,“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磁性的嗓音让她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汗毛都要竖将起来举手投降,脑袋往后躲去,坚实地撞到坚硬的胸膛,后无退路,她双手用力地抓住粗壮的手臂,想把他放肆的手从嘴里拉出来,怎么都没能如愿,索性地就贝齿一阖,眼睛儿一闭,抱着坚定的决心咬了下去。
岂料,就是在这个时刻,他狡猾地撤开手指,让她的上下颚来了一次最剧烈的碰撞,牙根狠狠地一惊,两颊内侧里遭受了一次重创,锋利的牙齿送给她一个大礼,疼得几乎说出不话来。
“疼了吧?”小小的眼睛里已经染了些湿意,让京极律有些想发笑的冲动,碍于她的面子,只得把笑意忍在心底,双手轻轻地掰开她的小嘴儿,看着那两颊内侧被咬过的嫩肉处已经有些破皮,渗出一丝血色的来,淡淡地晕染着破皮处,“真是不小心,你要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就拿本王出气好了,何必要咬着自己?本王看了可是会心疼的。”
明明听着是关心的话,落在受创的某人耳里就成了嘲笑,直白白的嘲笑,让她拿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挣扎就变得剧烈起来,不就是力气不如她,武功也不如他嘛,她就不信了,豁出去了,看谁怕谁!
“心疼你个头!”她没好气从小嘴里冒出极度不悦的话来,使劲地把短腿儿往着地面触去,每每就要碰到地面,腰间就给人狠狠一揽,就徒劳无功一回,她却是毫不知道“气馁”这两个字是怎么写似的,一次次地往着地面挣扎下去,仿佛地面才是她安全的容身之所。“我们说好了我只要扮成天清王的女儿与你成亲就是了,你昨晚还阴险地骗我喝酒,还、还……”
她盯着他,面色通红,下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挣扎的动作无意识地停了下来。
毕竟还是个不谙情事的小姑娘,大赤赤地说出闺房之事,还是觉得脸皮有点儿薄,话在嘴里绕了好多圈,还是给郁闷地咽回去,她觉得很胸闷,瞧他那张胡子剃了干干净净的脸,刚开始的一点儿好感就给抛到脑后去,得出四个字的评语:“人面兽心”。
“还怎么了?”他像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未意之语,言笑宴宴地瞅着她困窘的样子,手指就沿着她脸部轮廓缓缓地游移着,即使被怀中人儿的小手一次次毫不掩饰厌恶之态地狠厉挥开,还是一次次地感受那属于年轻女孩的稚嫩肌肤,“说来给本王听听,本王对颖儿还怎么了?”
能怎么?
磁性的声音透着一丝诱惑的意味,青涩的廖江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耳际被别有深意的暧昧问题给逼得发热起红,浓烈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身后,显露着强大的男性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逃离这个阴险的男人,逃离这个王府。
可是,她不能,她还没能找到程峰的下落,怎么能够就这么没种地溜走,何况她还让他给占去了便宜,就这么没种地溜走,若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怎么在丐帮里当她的九袋长老,怎么撑起刑堂!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她必须得找出程峰来,这是他的承诺,也是她与他的交易内容。
“以后你不要碰我。”她终于憋着一口气,把心里的话给吐出来,话一出口,觉得轻松许多,下面的话就没有一点儿疙瘩地全冒了出来,“你不能碰我,我们说好的,我只是扮成天清王的女儿与你成亲罢了,你府里有那么多女人,可以去找她们,你别碰我就是了。”
尽管没能从他的铁臂里挣脱开来,坐在他的膝盖之上让她非常之尴尬,忽然间她觉得腰间似乎一松,心中一动,双脚便迅速地触到地面,人便一骨碌地站了起来,速度快得令人都来不及眨眼地退离他两步远,他活像是吃人的野兽般,让她百般躲闪。
京极律不动声色地瞅着她的举动,甚至连她下意识地抹嘴的动作,全部都落入他暗沉的眼里,躲他如蛇蝎般的举动让他分外地不高兴,一个起身站起,毫无意外地发现她如同受惊的小鸟般往后退了两步,心里就涌起一抹恶意,抬腿迈开步子,见她的眉眼流露出几丝戒慎的神色,仿佛只要他往前一步,她就会立即跑开。
“颖儿,这话说的。”他停住了脚步,没有往前,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也有几分乐趣,心里的那些个不高兴就淡了一些,看在她年纪还小的份上,暂且宠她一回,来日方长,以后她会知道不能躲着自个儿的夫君,更不能将夫君的宠爱当成洪水猛兽。“颖儿可是本王的正妃,怎么还想把本王推到别人房里?”
“正妃?”她完全不认同地摇摇头,谨慎地盯着他的双腿,怕他走过来,随时做好往旁边躲开的准备,见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心中冒火,瞬间把那些个防备给忘记到爪哇国,一个大步子上前,就揪住他的衣袖,依她的意思,本想气势万千地揪住他的衣领,碍于身高的距离,只能退后一步地选择他的衣袖,“京极律,你帮我找人,我帮你冒充天清王的女儿,这事我自认做到了,我希望昨晚的事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一次,那么我们的交易就此完蛋!”
她放下狠话,他尽可以有许多女人,可她是没有兴趣与他颠倒鸾凤,就凭着她这个小身子板,让他再昨晚这般折腾,等找到程峰后,估计她已经不成人形了,那个画面,她就想起那些被艳娘子采阳补阴后少年的虚软之态,瘦骨嶙峋,面色灰黑,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十岁似的。
这个画面一想起来,就让她浑身打颤。
“好好好。”京极律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面上像是应承了下来,望了一眼那只动过一点的佳肴,“还是先填饱肚子吧,等会本王领着颖儿出去,让各院的人来好好见本王的正妃。”
“不!”她一口拒绝,世上最不好惹的人便是女人,尤其是她突然占据了王府正妃的位置,刚才外面的那个什么侧妃的声音充满了傲慢的姿态,让她迅速地得出一个结论来,女人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她就是来跑跑龙套,一会儿就走,见那些人没必要的事。
“为什么?颖儿身为正妃,让她们给颖儿奉茶,这是规矩。”
闻言,他的眼里掠过一丝阴沉的暗光,深遂的轮廓隐藏起不悦,声音不轻不重地说出话来。
如果是李社,他一定能迅速地察觉出他家王爷的不悦,会把话题给巧妙地引开,可廖江颖不是李社,她就是个倔丫头,有时候胆子小,有时候胆子大得可以掀翻了天去,矛盾的家伙,听着他的话,没有引起她丝毫的警觉心,反而一个劲地认为那是他故意为难于她,一点都没有想到这话背后的意义。
“我不去,我不想让任何见到我的样子。”
她直接地否决他的话,打算把任何要她见王府里女人的主意给掐死在苗头里,固执地打算一条道走到黑。
“王爷!”
还没等京极律摆出好好给她洗洗脑子的姿态来,外面就传来了娇媚的声音。
那声音,廖江颖刚才就听过,自然不会这么快就给忘记了,应该是在外室与柳嬷嬷说话的人,听着声音的方向好象就在内室门口,她不由得有些慌乱,根本没想到有柳嬷嬷挡下,她还会回来,急忙地就跑到京极律的身后。
“你别让她进来!”她从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来,盯着内室的门,压低了声音,“我不想见人,不想让她们认出我的脸来。”
京极律将她从身后拉出来,不让她躲起来,一个堂堂正正的正妃,居然害怕见一个侧妃,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小丫头就是个小丫头,“为什么不见?正好她来了,有本王在,难道你还怕她一个侧妃在你的面前摆出架子来?”
她有说这个意思吗?